着慕野，两旁的路灯忽明忽暗，慕野冷淡的脸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看不出情绪变化。
“听你这话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我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你别胡说啊。”
慕野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挖苦嗤之以鼻。
“你说是就是吧，我只是觉得你跟那个人也不像很好的朋友，至少没有跟那个闵书萌好。”
许焐没理会慕野的不满，坚持表述着自己的观点。
慕野轻哼一声，拉拉卫衣的帽子不再说话。
许焐看出他不想跟自己讨论这个话题，收回视线没再多嘴。
把汉克和慕野送回家，商量好接下来的几天继续帮忙遛汉克之后，许焐终于走进车库准备回家。
他坐在驾驶位上，并没有立刻打火开车，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在电梯捡到的闵书萌的手机，按亮了屏幕。
屏幕上的合照出现四张熟练的面孔。
大笑着的闵书萌，没什么表情酷酷的看着镜头的慕野，以及热搜里出现的叫陈婉的女生。闵书萌和慕野看起来比现在青涩一些，但是基本没什么变化。
最后一个人，站在慕野身后，下巴垫在慕野肩膀上，眼睛笑成两道弯弯的月牙，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人畜无害。
那是李思莹。
许焐盯着李思莹的脸看了很久，眼底的平静逐渐掀起风浪，捏着手机边缘的指节因为太用力变得苍白。
手机电量耗尽，漆黑的屏幕映出许焐的脸，眉宇间有着浓重的悲伤和痛苦。
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椅上，他脱力一般趴在方向盘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整理情绪离开车库。
回到家的许焐，径直走到电脑前，点击搜索页面，输入慕野的名字，一字一句看着她的信息。
银白的光亮，透过许焐家的窗户，整整亮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