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中酒杯。
云繁洛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
“怎如此着急离开?咱们正事还未说呢。”
云攸宁起身将雅间的门关严,从腰间拿出匕首。
“早听闻姐姐见多识广,妹妹想问问这入梦引是怎么一回事,宴会那日姐姐都做了些什么呢?”
云繁洛感受到冰冷的锋刃在面颊与脖颈游走,却怎样都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心下害怕的紧可强装着镇定。
“你说什么入梦引,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云攸宁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几颗药丸,一把塞入她嘴里,“那姐姐你来几颗回忆一下。”
药丸入口,云繁洛不断地干呕,“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啊,味道如何?”云攸宁又拿出另几个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让皮肤溃烂的,这个是让头发掉光的,这个是让面部生疮的,想试试哪个?”
眼见着药丸离自己越来越近,云繁洛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和我没关系,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