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苦遭不孝子反咬的可怜老父亲。
一室哭哭啼啼,贺云帆听久了觉得头疼,招呼梁叔把偷听偷看那人喊下来问话。
许悠年缩着蹲得腿都麻了,下楼前狠狠跺了好几脚才缓过来。他不知“许悠年”的身世还有这样一段曲折,还带着听闻八卦的震撼便被贺云帆叫到了旁边。
“坐过来。”贺云帆竟当着大家的面对着许悠年拍了拍敞着坐的右大腿。
许悠年眉心一跳没敢动,贺云帆又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
“快点儿,都是家人没人笑话你。”
许悠年一步一动小腿像灌了铅,不是说好惩罚许家人怎么第一个公开处刑的还是他呢!
最后一步还是贺云帆拽过他的胳膊将人带到自己怀里,一团柔软紧紧贴着贺云帆结实有力的大腿,许悠倏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迅速汇集于此,被人自然揽在手中的腰肢纤细但僵硬。
他只得本能地又往温热的怀抱里靠了靠,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许悠年只顾着心下悸动,错过了许家父子脸上过分精彩的神情。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贺云帆怡然自得,像是鹣鲽情深习惯了,许悠年不坐他腿上两人便都不舒坦似得,他收紧了手臂带着重量往沙发背上靠了靠,满意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柔声问:
“还疼吗?”
许悠年安安静静地点头,乖得判若两人。许浣玉见他现在这副德行牙都要咬碎了。
“岳父,年年说还是疼。”贺云帆皱眉,
“您说这怎么办,我们全家老小忙活大半天,我老婆的脸还是肿着红着,疼得连晚饭都没吃下。”
晚饭吃了一份迷迭香炙烤小肋排和一份加量版鳗鱼鹅肝浇汁饭的人羞愧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