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于李栗玉的歇斯底里，李悄然显得很平静，说话声音平淡。
李悄然看着她，目光里的冷淡像根根冰锥射向李栗玉。
“这些年来，爸妈缺席过你哪次家长会吗，缺席过你人生的哪个重要节点吗？”
“……”
“除了你出生，爸妈哪次不是尽心尽力，能给你的，都给了，不能给的，也尽力给了。”
李栗玉虽然是被收养的，李云川和徐灵兮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养女。
事事尊重她意见，事事为她筹谋。
他们已经做到作为父母的义务了，这件事家里的佣人都可以作证。
“当初进公司是你自己的意愿，没人逼迫你，就连把你和哥一起培养成公司的接班人的时候，爸妈都是问过你的意见，才做决定的。”
李栗玉脸上有裂痕出现，似乎意识到她自以为的委屈，不甘，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她移开目光，躲避李悄然的视线，让自己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一些。
“你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
李栗玉眼神开始飘忽，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扣着自己手背上的肉。
李悄然将她所有的小动作收入眼底。
停顿了一下，李悄然又说：“什么不公平，不过是为了掩饰你贪婪罢了。”
“你得到了就想独占，拥有了就想要更多，不过是贪心罢了，找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