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二少知道你有痛经的情况,还拜托乔医生找中医院教授给开药调理。”
骆云舒是喝过调理的中药,当时是母亲给她的,她还以为是母亲给开的。
“还有哦,这是我听陆宅其他佣人说的,庭院的后花园里有一处超级大的恒温花房,那里面常年开满鲜花,是陆二少为你准备的哟。”
骆云舒笑,“你们这么八卦啊。不过呢,你说的这个花房,我没嫁进陆家就有了,所以不是为我准备的。而且,我平常也不住在这里。”
小护士:“哦,也许是我听错了。”
“走吧,快点拿药回去。”骆云舒被这个小护士说的心有点乱,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嗯。”
骆云舒返回病房的时候,陆文彦的点滴刚好输完。
陆文彦看着她,想起好友刚才的劝慰,心思动了又动。
骆云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遂随口问他,“要不要吃水果?”
“不用”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又咽回去。
“嗯,刚才妈妈让云姐送来了家里果园刚摘的柚子。”
“那我去剥柚子。”
陆文彦敛去心中的慌乱,“先帮我把床摇起来吧。”
骆云舒受到小护士说话的影响,总觉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很炙热,她下意识想躲。
一个不注意,崴了脚直接摔倒床上,陆文彦闷哼一声,还是本能地抱住了她。
骆云舒脸顿时热的不行,想要起来,但是他收紧手臂,她挣脱不开。
“让我起来。”骆云舒快要被闷死了,他抱得太紧。
软香入怀,陆文彦血气方刚的年龄,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身体紧绷的厉害。
“文彦,你还病着。”骆云舒医学院毕业,怎能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遂提醒他。
“文彦。”陆老爷子这个时候走进来,王伯在侧后方扶着他。
病床上的两人很快分开。
骆云舒脸色绯红,尴尬地跟陆老爷子打招呼。
“爷爷,你没事了。”陆文彦故作镇定。
陆老爷子过来人,略微尴尬地咳嗽了一下。
王伯目不斜视,安心当个透明人。
他双手拿起陪护椅放到合适的位置,扶着陆老爷子坐下。
陆老爷子摆摆手,王伯恭敬退下。
陆老爷子拉着孙子的手,无奈的语气,“我不过就打你几鞭子,你看看你弱的,你是不是就想让爷爷害怕是不是打坏你了。”
陆文彦心中一暖,“哪里就弱了,我就是想让你多疼疼我。”
陆老爷子拍拍他的手,“你呀,我是被你折腾的够呛了。今后你就改了吧。”
“我肯定改,爷爷。您那天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
“嗯。”陆老爷子看向骆云舒,“你们俩都要好好的,文彦刚经历一次波折,不能再起波折。离婚的事情,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骆云舒自是不会自找麻烦,“爷爷说的是,我记下了。”
陆文彦保证,“爷爷放心,我不会再有离婚的念头。”
骆云舒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他话说的有些满。
“嗯,你哥哥文博后天就回来了,公司那边他先顶着,等合适的机会,你再进公司。这段时间好好养身体,顺道帮我把陆氏家族博物馆搞起来。”
陆文彦:“您放心吧,前期的收集工作已接近尾声,海外的物品就等着大哥带过来,馆内的布展摆放三周之内完成,请帖也在印制中,陆陆续续会送出去。”
陆老爷子看向孙子的眼神骄傲无比,“你只要不犯糊涂,做事也是稳妥的。”
“爷爷放心,孙子以后只会做让您骄傲的事。”
陆文彦仿佛变了一个人,骆云舒起了疑惑。
他这是还魂了不成。
陆老爷子起身,“我相信你,你好好休息吧。午饭,让云姐给送过来。”
“我知道了,爷爷。”
骆云舒送陆老爷子出去。
“云舒,你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不过不用怕,陆家是你的后盾。”
骆云舒识好歹,陆老爷子这样说,基本承认她陆家孙媳妇的地位,她当然得表忠心,“爷爷也请放心,我跟陆家一条心,今后文彦就是我的依靠。”
陆老爷子心里还是看不上骆云舒的,但是孙子喜欢,他也只能接受。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好好照顾文彦,等一切都安顿下来,你和文彦可以一起去北欧分公司那边散散心,再回来,这件事的影响就会弱很多。”
“一切都听爷爷安排。”
“嗯,乖,回去吧。”
骆云舒躬身,目送爷爷离开。
莫如瑾,我得到了陆家长辈的认可,看你还怎么蹦跶起来。
你要再出幺蛾子,都不用我再出手。
回到病房,骆云舒的电话响起。
“你的电话一直在响。”陆文彦告诉她。
骆云舒拿起休息沙发上的手机。
是母亲的电话。
“我出去接个电话。”
陆文彦心里嘀咕,不会是宗翰翮的电话吧。
“妈。”骆云舒接起电话。
骆母哭得话都说不成句。
“妈,怎么了?”
“云···云···舒,出···大事了。”骆母哭得委屈至极,不停抽泣。
骆云舒听得心烦意乱,却还得耐着性子哄她,“妈,天大的事有我呢,你先平复一下心情,不然我怎么处理。”
骆母又抽泣了一会,才抽抽鼻子,“你上次不是给那个小孩做配型嘛,结果不匹配,不仅如此,还查出来你和那个小孩没有血缘关系。你爸爸就断定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打了我一顿,还要把我扫地出门。我没有办法,住酒店了。”
骆云舒笑出声,痛快极了。
她从知道父亲养小三那一刻起,特别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女儿,所以偷偷做过亲子鉴定,可鉴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