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瑾跑到大西北农村去了,这是顾三哥跟她分享的情报。
她可真蠢,就那戈壁滩,她多养尊处优的一个人,能吃的了那个苦才怪。
骆云舒猜对了,莫如瑾正躺在西北的炕上喂蚊子呢。
母亲和弟弟睡在另外一个房间,有蚊帐。
她单独一个房间,没有蚊帐,蚊子都跑来咬她,好烦。
她拿出手机,这里信号也差,只能正常聊微信,想看个什么都卡的要死。
微信里,她与陆文彦的聊天对话框还停留在十天前,基本都是她在自说自话。
给他发信息,还不如给周助理发,最起码他能客客气气给她回复。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陆文彦把话说死了,让她出国,不要再回来。
她给他打电话被拉黑,给周助理发,就回复她,他在忙。
莫如瑾看着手机里,她偷拍的陆文彦的照片出神。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耀眼,宛若阿波罗般,没有女人能不被吸引。
莫如瑾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里男人的剑眉星目,想象着真实的触感,浓重的思念重重袭来。
如果能跟他睡上一觉,她倒贴钱都行。
她还是忍不住给他发微信,没有出现红色感叹号,谢天谢地。
那边陆文彦看到微信里莫如瑾发来的十几条碎碎念,直接删除没有理会。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只要好好的,不作妖,他可以养她一辈子。
这是他的极限了。
陆文彦放下手机,刚要去另外一间浴室,骆云舒那里传来惊呼声。
骆云舒泡澡的时候太困了,睡着滑进按摩浴缸里,怕水的她立马感觉到没顶的惧意。
陆文彦怕她出现意外,想也没想冲到浴室。
陆云舒正挥着她的双臂乱扑棱呢。
“云舒。”
陆文彦顾不得其他,一把捞起女人抱住,轻声安抚,“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骆云舒咳嗽着,脑子晕乎乎的,身体软地站不住。
半晌,她才渐渐恢复,对水的恐惧感让她情绪崩溃。
此刻,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抱住他,失声痛哭。
陆文彦是个正常男人,被她这么一抱,身体僵直,差点站不住。
“我怕死了,你知不知道,水漫过眼鼻,漫过嘴唇,是多么让人窒息。”
女人的哭诉将陆文彦的理智拉回,他轻抚着她的背部,“云舒,你没事了,你好好的,你自己看看。”
骆云舒睁开眼睛,一睁不要紧,一声尖叫简直要划破男人的耳膜。
陆文彦轻笑,吻向女人,这是让她闭嘴的最好办法。
“唔”陆云舒脑子都傻掉了,这是什么情况,他又吻她。
“云舒,闭眼睛。”
男人的嗓子温柔好听,骆云舒好像被下了蛊一样,乖乖听话。
这次男人急切中带着霸道,不容她躲藏。
直到感到身上一阵清凉,骆云舒回过神,一把推开男人,比刚才更大的惊叫声呼出。
陆文彦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近距离看着她,“别叫,云舒,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你忘了。”
“可可,可我们是形婚。”骆云舒脑袋有点不灵光,说的磕磕绊绊。
“我不想形婚,云舒,我们是夫妻,本该就是一体。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你相信我。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骆云舒下意识反驳,“可是你跟莫如瑾······”
“我没碰过她,今后也不会碰,我要是碰她,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嘘,不能乱发誓,万一应验了可怎么办。”骆云舒右手食指轻放在男人嘴唇上,说道。
陆文彦握住她的手指,眼神温柔的能溢出蜜来,“不会应验,因为我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云舒,你相信我好不好。”
面对这样温柔又英俊的男人,骆云舒没有推开他的定力。
他说他从没有碰过莫如瑾,说的那么郑重,还不惜发毒誓。
说实话,她的心里甜的有些冒泡。
这场刚开始是交易的婚姻,在这样漫天星辰的夜晚,似乎要发生质的改变。
骆云舒不讨厌这样的改变,还有点期待。
“阿嚏”女人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陆文彦抓起旁边的浴巾帮她披上,调笑的表情,“你似乎还需要冲洗一下,身上太过滑腻,而我愿意为你代劳。”
“陆文彦。”骆云舒嗔怒。
“在呢,老婆大人,愿意为你效劳。”
“我没让你代劳,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出去。”
“可我想伺候你。”男人说的卑微极了。
这样家世的男人,这样放低姿态,她真的有点被感动到。
满目春情,一室旖旎。
骆云舒感觉自己要溺毙在男人无边的温柔里。
怎么有点累,某人的体力怎么那么好。
“我累了。”她求饶。
“再坚持一会,云舒,再坚持一会。”
骆云舒这边点着头,那边瘫软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了。
“陆文彦。”女人嘤嘤哭起来,她都说累了,他还是不放过。
男人吻掉她的泪水,“云舒,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上头,可真好听啊。
“你说你没碰过其他人,我也没碰过。”骆云舒晚上说的多斩钉截铁,第二天上午就被打脸得多快。
她竟然,床上干干净净的额,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头两个大。
男人揽她入怀,给她一个学医的科普起来。
心中腹语:云舒,你只是忘记了,在那个避难的山洞,你我早已成为了夫妻。
骆云舒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她比较重视感觉,可她明明没有那样的感觉,好像她有过经验一样。
陆文彦做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