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勇和于伤二人僵硬的站在原地,然而令他们更加石化的是,墨玖柒背着一个包袱就跳窗走了。
合着这是,早有准备?
风文冉连夜赶路,赶着赶着,租了辆马车,让车夫走,走了半天,她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丫的!
她光顾着跑路,忘记问问那个地方是哪里了!
云痕国和凉国的交界处,但是她总不能告诉车夫她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吧?
一说出来,还有哪个车夫敢拉她?
两国交界处,现在有重兵把守,一旦入内,万箭穿心。
妈耶!
光是想想都害怕,她要是会轻功什么的还能应付应付,不然就凭她三角丫的功夫,怕是没踩到那条交界线,就一命呜呼啦!
风文再给了马车夫十两,让车夫一直往前走,车夫一看钱多,立刻马不停蹄地赶着马车往前走。
风文冉躺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既然不知道往哪里走,那就一直往前走,说不准儿路上还能碰到一些奇人异事呢!
午时,车夫的马累得口吐白沫,车夫问风文冉,“姑娘,还要往前走吗?”
“不了,谢谢你了。这是十两银票,你回去吧。”风文冉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古代的空气,真清新。
只是,这车夫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风文冉不甚在意的下马车往前走。
车夫看着风文冉的背影,暗想:这人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二十两,可见那包袱里面也是有不少钱,现在这里荒山野岭的,要是……
车夫正准备拿匕首行凶,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老头!有没有人告诉你,贪财有道?”风文冉转过身,皮笑肉不笑。
“你……我……我怎么……”
“是不是好奇你为什么不能动?那你怎么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让你带我来这荒凉之地?”风文冉阴森森地说,一瞬间,戏精上身。
“你……你是鬼?”车夫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风文冉,还有她的赤焰红唇,以及惨白的脸色,感觉背后渗地发慌,然后,他就失禁了。
风文冉看着吓得晕过去的车夫,用手擦了下脸上的白粉,忍不住吐槽,“丫的!没点儿本事谁敢出来闯荡?好好的钱不挣,偏要作死!唉!”
风文冉捂住嘴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刚刚给车夫的二十两拿回来,“二十两也是钱,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只能自己拿回了咯!”
风文冉沿着小路往前走,午后的阳光,格外的刺眼,还是不走了,先休息休息。
风文冉走到一棵大树下面乘凉,也不知道墨玖柒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醒来?
下的剂量那么大,他醒来会不会头疼?
万一他醒来发现是被自己下的药,会不会暴走?
想念归想念,但她风文冉从来不是犹豫不决的性子,既然决定要复仇,那么就一定要复仇。
若是了了这个心结之后,还有命,那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
墨玖柒运用轻功,走得很快,沿途问了很多人有没有看见一个姑娘,高度到他肩膀,结果,没人说见过。
冉冉到底要去哪里?
为什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墨玖柒吃了一张饼,未做休息,继续赶路。
第二日,朝堂。
云痕若辰大发雷霆,赈灾的粮食半路被土匪劫持了,结果百官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想出来对策。
“玖柒爱卿,你说怎么办?”云痕若辰扶了扶额,按压着眉心。
百官满脸期待地看向前方的椅子,结果,没人!
什么情况?
众百官面面相觑,墨将军没来上朝?
难道皇帝太暴躁,墨将军撂挑子不干了?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看出来个究竟。
云痕若辰发现自己问话没人回答,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墨玖柒就算是没想出来对策,也会回复一句的,今天怎么?
云痕若辰向下面看去,椅子上面没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没一个省心的!
“玖柒爱卿怎么没来上朝?”云痕若辰问道,难不成是病了,忘记请假了?
那封勇和于伤总该知道一些吧?
云痕若辰再次看了一圈,那两人也没来?
这还干不干了?
军营的统帅带着左膀右臂一起不来上朝,谁能告诉他现在TM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于副将和封副将没来?后面的话没问完,就被急冲冲赶来的于伤和封勇打断,云痕若辰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么的!
能不能等他问完!
“启禀皇上,末将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封勇和于伤两个人同时跪地,跪在百官之中,云痕若辰一时没有区分出来。
“下朝二人各领二十大板。”
“是。”
“是。”
封勇和于伤二人答应完就直接起身,笔直的站着,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朝堂下面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你们二人去哪里了?”
“启禀皇上,昨日将军中事务交给尔等,尔等忙到了清晨,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玉伤解释,接着气定神闲地揪了揪袖子,让左右两边的袖子对称。
“启禀皇上,这是将军昨日走之前留下的奏折,让臣代为转交。”封勇从衣服里面辛辛苦苦地拽出来已经邹邹巴巴的奏折。
张太监身子轻微地颤了一下,去下面取奏折。
这军营里面出来的,还真是不一样……
云痕若辰看着手中的奏折,没太看明白。
什么叫做‘若在京中待,娘子见不着’?
还有什么‘娘子跑了哭唧唧’?
哭唧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