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沫却在心里犹豫：她到底要不要道歉。
道歉，自己没面子。
不道歉，万一方菲菲也这样打自己一顿，自己会更丢脸。
方菲菲处理完所有人，此时便盯着秦沫，饶有趣味的眼神打量着她。
秦沫见到方菲菲这样看自己，话都说不利落。
只见她张口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想怎样！”
“我，我……”
方菲菲见秦沫“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于是直接说道：“秦大小姐是不愿意主动嘛？”
“还是说也想体验一下姜悦的经历。”
秦沫听到方菲菲这么说，再看向此时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的姜悦。
脸色苍白了不少。
正在她最后做下决定，准备开口时，却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都聚到这里。”
秦沫听到这声音，仿佛看见了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