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阿什，他说的话在脑海中反复回荡。在湖边，阿什曾说并不是所有的原始神都是第一个原始神。只是我从未想到他指的是死亡的原始神。
阿什盯着几乎空了的玻璃杯。“我的父亲是许多事情。”
“他去世了吗？”
“原始神去世并不常见。如此强大的存在的失去可能会产生连锁反应，甚至可以波及界与界的稳定。”他晃动着玻璃杯中剩余的液体。
“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的唯一方法就是将他们的力量——他们的太——转移到另一个可以承受的人身上。”
他的手停了下来。“这就是我父亲去世时发生的事情。他的一切都转移到了我身上。幽影地、法院、他的责任。”
“还有我？”我嘶哑地问。
“以及他与米埃雷尔国王达成的交易。”
一股奇怪的情感在心中爆发。交易不会随着老原始神的去世而结束，如果没有转移给阿什，那么腐烂就会在他去世时爆发，我也不会出生。
他交叉一条腿在另一条上。“还要吗？贝娜。你看起来很需要它。”
我需要整瓶威士忌来应付这次对话，“当时他达成那个交易的时候，你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