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险些没察觉到。
她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天边浮白,她也没琢磨起来,那个念头是什么。
一夜未眠,她困得眼皮打架,索性也不想了,躺下便睡。
半梦半醒间,她恍恍惚惚竟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鞋子也不穿,外衣也不披,跑去了外间的案桌前。
她曾画过一张姑姑的画像,昨日她在这里画符,便把那张画像随意收起来了。
她奔到案桌前,从一堆符纸间,翻出了那一张画像,在桌面铺开,仔仔细细地看着画上姑姑的长相,从眉毛到嘴角,一丝都看得仔细。
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学着师父那般,打了个响指,露出了笑容:“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