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皇上见到自己最近宠爱的妃子甚是欢喜,连忙将丽妃扶起,“都起来吧。”
皇后在一旁脸色有些怪异,丽妃正在与皇上恩爱没看到,却叫齐静看的一清二楚。
“丽妃妹妹最近越发娇嫩了,可是有什么驻颜的秘术?”见丽妃朝自己看来,皇后又端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皇后明里暗里的针对丽妃心中也清楚,笑着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哪有,要真有这般秘术那还得了。”
两人眼中的虚情假意浓的快要渗出来,齐静在一旁看的汗毛直立,果然袁府中那点勾心斗角拿到后宫来根本不够看。
周和泽或是看出她的不自在,上前一步说道:“父皇今日兴致正佳,不如儿臣与父皇去养心殿小酌几杯。”
皇上见到周和泽时眉头紧锁,“你怎么回来了。”宫女所生的孩子,就算过继给了丽妃,也难免是他心中的疙瘩,更何况这个孩子如今看起来如鬼面一般,莫不是真应了道士说的克父克母,心性凉薄。
“儿臣前些日子领到您的圣旨,说是大局已胜,可以班师回朝。”
战事大捷,皇上拍了拍周和泽的肩膀,“好啊,不愧是朕的儿子,那就去小酌几杯。”
两人揽着肩膀正欲走,前方的小道上却奔来一位宫妃,头上的旗头在匆忙下欲掉不掉,没有一丝礼仪可言,最后更是脚下一崴,倚靠在皇上腿边。
“放肆,欣常在,你怎可在宫内如此无礼。”皇后尖锐的声音传出,皇上这才看清自己腿边的人是欣常在。
“皇上,皇上。”欣常在眼中的惊慌不像作假,“丽妃宫里有巫蛊之术。”
丽妃闻言有些震惊,她从未做过这些事,况且她与欣常在无冤无仇,欣常在又何故害她。
其他宫的娘娘也不知从哪里收到消息,陆陆续续赶来御花园,没一会儿御花园中便呈现出人比花娇的景色。
皇后压下眼中的算计,沉思片刻后发问,“欣常在,你敢断言所言非虚?”
“臣妾断言,丽妃绝对在行巫蛊之术,否则为何……”
“放肆。”皇上看着乱作一团的后宫怒不可言,手中翡翠做的珠串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御花园中顿时鸦雀无声。
压抑的气氛叫人喘不过气,皇上的视线从眼前所有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欣常在身上,“欣常在,你说丽妃宫中有巫蛊之术,可有证据?”
欣常在承受不住压力,哭得梨花带雨,“有,臣妾这就叫人带她上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欣常在的婢女领上来一人,丽妃与齐静见到此人都十分震惊。
原先为丽妃带来偏方,差点使丽妃毁容的女人竟然又傍上了欣常在,或者说傍上了皇后。
皇后给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立即俯首跪地,眼珠直转,抬手颤颤巍巍的指向齐静,“皇上,就是此人,当日丽妃满脸红疹,面若鬼怪,她不知施了什么妖法让丽妃的脸恢复如初,甚至愈发年轻。”
“这,这。”皇后震惊的拿手帕捂嘴,“丽妃妹妹不是刚说了没有这般秘术。”
皇上的面色也有几分难堪,若真是如此那他近些日子的宠爱岂不是错付。
齐静与齐凡柔离开袁府时有多狼狈,回来时就有多风光。
原先气势凌人的袁德海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煽风点火的姨娘更是目光闪躲,完全不敢与她们二人对视。
这次变故让齐凡柔彻底看清了袁德海,进门后连一个视线都不肯给他,只是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儿,生怕女儿再出什么意外,或是受到什么折辱。
眼见袁德海的笑容愈来愈僵硬,齐静满脸笑容的走到他身旁,“作为一家之主袁大人真是能升能缩,怎么看都和王八并无两样。”
袁德海双拳紧握,面色狰狞,却还是大步流星的追上齐凡柔胡搅蛮缠,“凡柔,这次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齐静看到这一幕又想笑又紧张,袁德海心中无能狂怒,面上还低声下气的样子实在过于有趣,但她又有些害怕,心性善良的娘亲不会真的就这么原谅他吧。
齐凡柔扭头含情脉脉的看着袁德海,袁德海心中暗喜。
齐静暗道不妙,正想上去让娘亲清醒一下,只见齐凡柔抓住袁德海伸来的手臂,身体前倾,下身成弓步,一个用力将他甩到地上。
“你这个毒妇。”袁德海倒在地上破口大骂,他一个上了年岁的文臣被这么一摔半天都爬不起来。
一旁的姨娘缓过神来后急忙跑来将袁德海扶起,不过他这个一家之主在家里算是颜面扫地。
齐凡柔盯着袁德海的眼神有几分麻木,“袁德海,我顾及我们二十多载的情分,可你不该动我们的女儿。”
齐静在齐凡柔那天神下凡的一摔时便缩在一旁鼓掌,现在听到这话更是感动的无法言语。
或许在齐凡柔的心中还给这个渣男留了一亩三分地,但剩下的地方都已被齐静填满。
袁德海被几个姨娘叽叽喳喳的围着,目送齐凡柔带着齐静走进主殿也不敢再说什么,心中带着怒火找到自己的幕僚,“联系皇后娘娘,就说我愿意帮她扳倒丽妃。”
等失去了丽妃这个靠山,他一定要叫她们后悔今日的作风。
齐静从回府时就知道袁德海这老匹夫不安好心,为了攒些积分应对突发状况拼了命的做任务。
尤其是她发现给自己化妆也能捞点积分,在这之后一直没完没了的化妆卸妆,齐凡柔都在一旁调侃她怕是想早点找个体贴夫郎嫁出去了。
齐静当然不能和她说自己这是在薅系统的羊毛,只能默默背下这口黑锅。
原本只是个打趣的说法,齐凡柔却是越说越伤心,最后流出泪来,“静儿,你也到婚嫁的年纪了,如今却被齐家的事牵连,是娘对不起你。”
大户人家都讲究个门当户对,她的女儿自身足够优秀,却被家世牵绊住脚步 ,这叫她如何甘心。
齐静连忙跑上前安慰道:“外公贪污这件事实在过于蹊跷,外公那样忠烈之人怎会贪污,此事定有一日能够含冤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