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沈廷之,但是她也喜欢过其他人,像妈妈、刘妈、吴管家,但似乎这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喜欢沈廷之会这么痛苦,想到要离开他,心里就难过的要死掉一样。
沈廷之听不到怀里人的心声,只好不断的安慰道歉。
没想到换来的不是平日里的姜早,而是胸前的濡湿。
姜早终于还是没控制住,败在了温柔的沈廷之之下,她哭得浑身都在发颤,双手想搂上男人的腰时,脑子里又突然蹦出沈老爷子的话。
手不由缩了回去,哭得更加绝望,沈廷之仿佛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灭顶的难过。
他眼底微微发红,找不到让怀里人停下哭泣的方法,只好低下头想吻住她的唇。
姜早使劲躲避着他的动作,捂着嘴巴呜呜哭着,还要含混不清的说话:“呜呜呜不要亲,我好臭呜呜呜,我要自己洗澡咳咳咳咳……”
她哭得开始咳嗽,沈廷之不得不停下动作柔声:“那我给你放水好不好?你在这里坐着等我。”
“呜呜呜谢谢。”她哭着还不忘了礼貌这回事。
沈廷之被她这一通弄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浴缸的水哗啦啦放着。
姜早坐在台子上揉着眼睛,背上的拉链还开着,随着动作上身衣服掉下来大半。
沈廷之转身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眸色不禁暗了几分,过去准备把姜早的裙子脱掉。
他按着姜早的手一本正经:“我帮你,把你放进去我就走。”
“不要。”姜早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撒手。
沈廷之上火了,猛地一扯,“撕拉”一声,两片布被扯了下来。
姜早呆呆地看着面前爆着青筋的大手,“唧”一声打了个嗝。
浴缸的水已经放满,沈廷之把手里的布片随手扔进垃圾桶,吐出口气脱掉姜早身上剩余的衣服,把她抱进了浴缸。
“真的不要我洗吗?”
“嗯……”姜早低着头声音小小。
浴室门关上,姜早猛地吸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蛋,脸上布满红晕。
“老公好吓人,但是好帅……要不要给他说一年后离开的事呢?”
她一个人嘀嘀咕咕,浴室外面啥也听不到,沈廷之担心姜早一个人出事,靠在门边静静等待。
“咔哒”浴室门开,姜早裹着浴巾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擦头发的毛巾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唔。”姜早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暗叹:好险,差点就叫出老公了。
“躲什么。”沈廷之没管毛巾,抱起姜早放到为她准备的梳妆台上。
姜早看着这个和整间屋子风格,完全不相符的白色桌子,不禁用手摸了摸。
不光这里,旁边还有一个很大衣帽间,她还没有窥见全貌,但从外面看过去,已经足够惊人。
这间卧室现在属于他们两个人。
未来会有另一个人住进来吗?
沈廷之把吹风机拿过来,亲了一下姜早的眉心温声:“在想什么?”
姜早摇摇头,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眸中含着不自知的爱意。
吹风机的风很暖,热气熏的姜早眼眶发热,她不禁抱住沈廷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沈廷之动作微顿,加快手上的动作,八成干后抱着姜早上了床。
“宝宝是不是还在怨我。”他撑着身子虚掩在姜早身上,轻抚她的侧脸。
姜早摇摇头,绵软的脸蛋在手心蹭动,她偏过头轻声开口:“我不会怪你的,我很高兴等到你来。”
至少她没有被放弃,而且沈廷之看起来很担心她。
沈廷之掰过她的脸,面沉如水,嗓音不自觉发寒:“那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为什么不笑,为什么总在拒绝我推开我。”
“我没——”
“别说话了姜早,我不想听。”沈廷之打断她的话,猛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唔嗯!不——”
姜早使劲推着男人的肩膀,头用力摇摆着,却被身上的人禁锢的更紧。
沈廷之疯了一样捏着姜早的脸蛋,促使她的嘴巴嘟起来张开,舌尖狠狠顶进去,和另一个温软在一起纠缠。
“不、放……开!”姜早趁着间隙出声,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
身上骤然一凉,姜早双手被握在一起放在头顶。
沈廷之另一只手抓着浴巾扔到床下面,他眼睛里怒火和欲火交织在一起,姜早的拒绝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的吻逐渐下移,姜早得了空急忙出声:“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呜呜呜——”
她哭出声来,本来美好的事情变得如同强制爱。
沈廷之闭了闭眼,没有松开她,压着她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姜早委屈地说不出话,断断续续说出来:“我、我不能、和、和你结婚了。”
她嗓子吞咽一下,忍着呼吸尽力顺畅地开口:“一年后,你、你要和青梅、竹马结婚呜呜呜,我不要给你、给你添麻烦。”
“姜早。”沈廷之冷漠的看着身下的人,眼底深处是化不开的浓郁掌控欲和占有欲。
他喊了一声,滚烫的唇印在姜早的锁骨上,偏执开口:“你凭什么觉得,我结婚了就会放过你。”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走?”
他的话颇不讲道理,甚至超越人的底线。
姜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却被堵住嘴巴不让说话。
汹涌的潮流将她淹没,姜早含着泪看着头顶摇晃的吊灯,一滴泪划到耳朵里。
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姜早,宝宝……”
沈廷之不停在姜早耳边呢喃,语气里含着无尽的爱意。
“叫我老公,宝宝,叫一声。”
他已沉沦,只待姜早走进包围圈内,此后再不放手。
“老、老公……”
姜早三天没怎么休息,这下子累的眼睛也睁不开,意识模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