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但是她对我还是关心的,我也老大不小,该到结婚的日子了。至于这个相亲对象那是她一起跳广场舞认识的大妈的女儿。我爸也知道这是我人生大事,更是颇为看重。”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女的说挺中意我的,我看她人长得也不错,但是说出彩礼震惊我一整天。市中心三室两厅的房子全款,写她名;一百多万的奔驰;彩礼要八十八万,博个彩头;三金,改口费,宴会钱等婚礼上的一切用度都得我花钱。她只要出个人就好了。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要四百多万。”
“额,这不是瞎搞吗?很多男同胞就是遇到了这种变得恐婚了都。”
“对啊,我差点都要骂人了,我跟她说要不要给你买个墓地,然后在卑面刻上你的名字啊;或者买个枕头,睡他个天昏地暗,梦里什么都有。”
我和郑青伟聊了很多,可能是这几天休息不好吧,郑青伟聊着聊着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把他安排在沙发上,他不多时打起了呼噜。
听到这个呼噜声,我有些恍惚,仿若又回到了三四年前,在大学宿舍里的感觉。
岁月不饶人啊,叹息一声,我收拾了碗筷,朝着洗手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