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 沈离订好家会所,把地址和时间发给闵韫和穆堂舟,便也去忙工作。
临近傍晚,沈离和傅应寒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机场接穆堂舟。
他们到时,穆堂舟的飞机正好落地,等了会儿便见穆堂舟出来。
这还是自穆家地下墓后的第一次见面。
穆堂舟立马飞奔而来:“离离!哥可想死你了!”
但就在要到沈离面前时,旁边的傅应寒直接挪了一步,挡在沈离面前,于是穆堂舟张开的手抱成了傅应寒。
穆堂舟也挺久没见傅应寒,勉强算有点想他,他松开把人往旁边推,“知道你想哥,但咱们两个大男人就不必抱了,我要抱我妹,来,离离,抱一个!”
沈离退后一步。
傅应寒按下穆堂舟举着的手,言简意赅:“在我面前抱我的未婚妻,你觉得好吗?要抱等会儿抱你该抱的。”
穆堂舟扑腾了几下够不到沈离,就放弃了,瞪傅应寒:“你未婚妻,她还是我妹呢,对哥客气点啊,赶紧撒手,不准在大庭广众之下拽我!”
傅应寒依言松开,摊手无辜的看他。
穆堂舟打量他:“看你对离离还不错的份上,我勉强认了你这个妹夫。不过你也注意点,还没跟离离求婚呢吧,说什么未婚妻!说准确点,她现在还只是你的女朋友。”
傅应寒唔了声,偏头看沈离,“他点我呢,小姑娘觉得呢?”
沈离嘴角微抽。
穆堂舟那话可真是说到傅应寒心里了,傅应寒一直想得她的意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要等她愿意了,再隆重的向她求婚,早日订婚。
她有一次突发奇想,也奇怪过,别人不都是将求婚当做惊喜,哪儿有他这样先问的。
他说怕她没有心理准备的被求婚,会对他生出排斥讨厌。再者他觉得女生大概都希望那天状态好好的,留下美好的回忆,他希望她那天也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胸有成竹的走向新阶段。
至于具体求婚的方式,他不肯多说半个字。
现在乾坤未定,沈离当然不会想这方面。她含糊道:“穆堂舟说笑的,走吧,去会所。”
一提到这个,穆堂舟可就精神了,凑到沈离身边,问:“离离,他来吗?”
沈离瞥他,“我已经找了闵门主约他出来,为免他拒绝,没有叫闵门主提我半个字。至于他会不会给闵门主面子,我就不知道了。”
“他一定会的,那毕竟是他哥!”穆堂舟立马道。
傅应寒附和了一句,随即问正题:“钥匙呢?”
“在这儿呢。”
穆堂舟手摸进外套兜里,拿出个盒子。
将要打开,沈离制止了他,“去车上再打开。”
穆堂舟看了看周围,“行。”
三人便去了停车场,回去开车的依然是傅应寒,沈离坐在副驾,穆堂舟坐在后面。
傅应寒驱车离开的工夫,穆堂舟拿出盒子里,递给沈离。
他道:“这钥匙比较奇特。”
“奇特?怎么个奇特法?”傅应寒来了点兴趣。
沈离打开,看到是快铜片,大概五厘米长,半厘米宽,非常薄。
她拿起来。
薄屿庭扫了眼,微诧:“这是钥匙?”
沈离看向穆堂舟。
穆堂舟立即道:“真是钥匙!当时我爷爷就那么说的,还说这个非常重要,我拿走可以,但必须保管好。”
他猜测,“陈局不是玄师嘛,玄师的东西千奇百怪,说不定这真是什么东西的钥匙呢。对了,离离,你不是说陈局和你外公给你留了个盒子,你试试用它去开那盒子,看能不能打开。”
“晚了。”沈离说。
穆堂舟:“?”
傅应寒解释:“盒子已经被禁区的人抢走了。”
穆堂舟脸色微变:“这是什么回事?!”
傅应寒便将徐陵的事告诉穆堂舟,末了顿了顿,看向沈离,得她点头,便道:“那盒子也非常重要,正是丹药实验为了的东西。禁区的人觊觎它很久了,从华盟晚宴上就开始设局,用故意装成的被动局面摆了我们一道,最后知道了那盒子的下落抢走了。”
穆堂舟神色微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在我们的地方,还这么的嚣张?!我就不明白了,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叫他们这么的费尽心思!”
“我们也不明白,所以也要设局,把他们给引出来,弄个清楚。好在他们手里的沉香是假的。”
沈离说完,转移了话题,“这马上就要到会所了,你把自己蒙严实点,别叫人发现你来了。不然闵参要没到的话,上去途中听说晟庭的谁谁谁来了,他还能上去吗?”
“有道理。”
穆堂舟立马带上帽子和口罩。
他叹气,“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高调了,弄得那么多人知道我的脸什么样子。要是他们不认识我多好。”
这提醒沈离了,沈离瞥眼傅应寒,意有所致道:“是啊,就像帝科幕后那个老总,不就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就是现在在你面前了,你也不一定能想到是他。”
傅应寒眉心一突,无奈的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心讨饶。
沈离故意别过脸去不看。
后面的穆堂舟闻言也道:“那倒是,我至今还不知道帝科的老总是谁呢!”
又摸着下巴,语气美滋滋的道:“不过,别看他头脑上压我一头,但肯定长的不如我好看,身材不如我棒。不然,他为什么不敢露面?还不怕怕露面后会在我面前自惭形秽!呦,这么一想,他得是个大腹便便,头发都秃了一半的那种中年老总吧?”
傅应寒:“………”
沈离忍笑道:“你确定?”
穆堂舟言之凿凿:“要不然,他为什么不露面啊?人不都是缺什么不敢面对什么。”
傅应寒:“………”
傅应寒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穆堂舟,道:“很好,那月底同晟庭竞标的项目,帝科一定拿下。让你好好面对面对,自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