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他们不觉得羞愧吗?”
“……”墨邪笑的温和,“那小观判你大可以在输的一败涂地的情况下去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等你念完。”
“那算了。”观判无奈的摆摆手,“丢不起这个脸……”
“兵不厌诈,你前摇太长是你的问题,他们前摇断是他们的优势,你得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墨邪说着揉了揉鬓角。
“当然,这些都不是现在你要思考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以你自身的韵之源力为防御,代替你失去的痛觉来感知伤害。”
“嗯……”观判点了点头,“那恩公大人宗宫里有见了韵力就会缩到地底下的草和见了韵力就放电的鱼吗?”
墨邪陷入了沉思,“据墨邪所知,没有。”
“偌大一个宗宫居然连这种草和鱼的鱼鳞都没有,这两样东西盖房子可好了。”观判说着摇摇头。
墨邪看着四周的朱墙琉璃瓦,雕栏玉砌,“宗宫里的房子住不惯吗?你为什么会去想要一种草和鱼鳞做的房子?”
观判故作忧郁,“你不懂。”
墨邪:“……”
墨邪带着观判走过迷宫一般缓缓绕绕的红廊,入目……
鼓?
观判看着眼前巨大的鼓,动画诚不欺猫,身宗果然有足以让猫翩翩起舞的大鼓,鼓面、数量、形象、色彩没有一分偏差。
“恩公大人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可不会跳水袖舞啊!
“自然是练习对韵力的掌控力。”墨邪似笑非笑。
不知为什么,观判忽然觉得有些冷,“这能怎么练?”
墨邪挑眉,“看到那鼓了吗?你上去。”
真要练水袖啊?
她还是用笔更习惯诶……
墨邪膝盖微弯优雅的纵身跃上鼓面,“小观判,小心一点,可不要掉下去哦!”
不等观判反映过来一道柔韧的水袖猛然甩过来,观判下意识一个下腰躲过,扯住水袖在空中翻身站稳。
“哼……”墨邪手腕一抖,水袖猛然抽离,差点把观判带翻。
不等观判站稳身体,水袖已迎面甩了过来,危急时刻观判头向下一栽,翻了个跟头躲过,又就地滚了两圈再躲过一记攻击。
墨邪挑眉,“小观判,你倒是防御呀,这么满地打滚多难看。”
“你这么不间断的攻击我,哪来的时间念……”观判话音未落头一歪水袖擦耳朵而过,又往上一蹦躲过另一记攻击。
观判耳朵微动,踏上水袖往后一翻,又擦着往回的水袖而过。
柔而不折,去而复返,身宗的路数,果然阴险!
墨邪似笑非笑,“你体力还挺好。”
“能不好吗?你那杀气勃勃的攻击被打中了不得喝两壶?”
观判说着抬手抓住又气势汹汹攻过来的水袖一甩,借力躲避另一条水袖。
“小观判实战经验其实也蛮丰富的嘛!为什么就是不能在战斗中,利用你那韵之原力进行防御呢?”墨邪似乎真心疑惑。
“战斗是战斗,怎么可能一心两用?”观判有些头痛,“你能在战斗中喝茶吗?”
“这不一样。”墨邪收拢水袖,又悬身甩出去,“你那双眼睛其实一直在利用韵力观察我吧?”
“能在战斗中将韵力注入双眼,为什么就不能把他们分散到全身作为防御呢?”
“那也是先练习过才会的!”观判说完自己愣了一下。
墨邪似笑非笑,“战斗才是最好的老师嘛!”
“那我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练啊!”观判有些抓狂,“你都不先跟我解释一下,说一声的吗?让我有个准备……”
“敌猫来偷袭时,会给你说,我来偷袭了,你准备一下吗?”墨邪摇摇头,“世界上可没这么傻的敌猫。”
“我先前甚至都没有拿力量做过防御,你又怎么让我直接在战斗中防御?”观判又是一个侧翻,体力已经逐渐开始流失。
“那小观判先前游刃有余的躲避时为什么不试着调动力量用来防御呢?”墨邪似笑非笑,“墨邪有的是时间陪你。”
“我们慢慢练。”
观判忍住心中骂娘的冲动,她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用力量防御!
现在不仅要让她在战斗中防御,还是要在消耗战中防御。
考试前都还给时间温习呢!
这题目都还没学过,就直接上考场了,她又不是武学奇才,怎么着还能在战斗中顿悟了?
体力的流失越来越严重,墨邪的攻势反而越来越猛,观判一整个心惊胆战,要是没躲好被一袖子甩出去可有的苦头吃。
虽然说她不会感觉到疼,但她估计这力道也能让她伤的不轻!
果真是屑猫猫,哪有这么教猫的?
她还是个年仅六岁的猫崽子啊!
防御防御防御……
梦幻境中根本没有防御相关的传承啊,连口诀都没有,要她现编一个吗?
刚这么想,水袖带着凌厉的力量直扑面门,观判想躲避却发现四周退路早已被另一条水袖封死!
完了!
能拦一点是一点吧!
观判操控着经脉里的力量瞬间在面前支起一道屏障,水袖却拐了个弯,力量转瞬卸去,只轻轻点了点观判的额头。
墨邪挑眉鼓掌,“虽然输的很狼狈,但你现在已经能撑起屏障了。”
观判:“……屑猫猫,你大爷的!”
“女娃娃怎可出口成脏?”墨邪侧身躲过扑过来的观判,却被扑到地上的观判拽住了衣角。
于是他顺势装作不稳坐在鼓上,“小观判啊!你扑下来摔倒的这么狼狈,怎么还要我也没了形象?”
观判翻了个白眼,“形象有个屁用!我差点被你毁容了!”
“哈哈哈……”墨邪笑的爽朗,“以墨邪的功力,有自信在最后一分距离时收住不伤到你。”
“我去你的!”观判一爪子挠向墨邪的衣袖,被他翻身躲过,“你不是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