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忽然痛呼一声,“耳朵,我的耳朵!怎么忽然这么痛呢?完了,一定是刚才被震聋了!”
“啊?”白糖一愣,“资本你看你,我就说要小声点!”
资本沉默了一下,看着观判偷笑的样子,不由暴跳如雷,“你信她?你个傻猫崽子,你信她?她明显装的!”
白糖转头,观判瞬间扶住耳朵,做出一副期期艾艾的姿态。
白糖皱眉,“资本你不要胡说,姐姐她明显难受的紧。”
观判捂着耳朵点头。
“我这就去把阿娘还有鹿姨叫来。”白糖说着飞快的推开门跑出去。
观判还在点头,点着点着,忽然发现不对劲。
白糖剧情里不是父母成谜吗?
这个阿娘哪冒出来的?
鹿姨又是谁?
“醒了?”猫大娘瞬间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着观判,“白糖说,你耳朵疼?”
啊?
观判看看猫大娘,又看看白糖,再看看猫大娘,瞬间满头问号,阿娘?
还有个鹿姨,不会是鹿娘子吧?
“力量消耗过度,正常来讲,应该是不会导致耳朵疼的。”鹿娘子推开猫大娘,“碍手碍脚的,你给我起开。”
观判扭头去看窗户外,窗户被撑开着,有阳光照进来,白天啊!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一只爪子抚上额头,鹿娘子皱着眉,“高热已经退了。”
观判眨眨眼,“我睡了几天?”
“姐姐,你睡了两天~”白糖双手做喇叭状小声说。
鹿娘子满脸纳闷,又伸手揉了揉观判的耳朵,“怪了,这耳朵也没受伤啊!”
资本猛然挣脱白糖的手,“你们信她的鬼话,她就是装的!”
猫大娘身后一群灰猫瞬间看向资本。
“不一定吧,杀了那么多怪物,力量透支那么厉害,流了那么多血,不舒服也是有可能的。”
“就是,鹿娘子你别听这颗珠子瞎说,快再给我们娃娃仔细看看,别是有什么毛病没检查出来。”
观判:“……”
观判轻轻咳了一声。
“不好,娃娃好像感染风寒了!”
一只灰猫猛然瞪大眼睛,“快去烧热水!”
观判脑仁有些疼,“观判只是刚醒来时有些迷糊,这会儿已经没有大碍了。”
“什么叫有些迷糊,有些小病,就是症状轻微时不重视,拖成大病的!”一只灰猫眉毛皱的死紧,“我就是感冒摔死的。”
“感冒摔死?”众猫瞬间看向那只灰猫。
灰猫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异样,“是啊,我感冒了,难受的紧。想为自己倒杯热水,谁曾想一个没站稳摔了一跤……”
“就死了!”
鹿娘子眼角抽搐,“好了好了,的确如小观判所说,应该只是醒来时反应不及时,所以显得难受。”
“欸!鹿嫂子,你多瞧瞧!看仔细点!”
鹿娘子瞪了那会猫一眼,“你质疑我?”
灰猫悻悻往后躲了躲,“多瞧瞧仔细点总是好的。”
鹿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小观判,这是她给你的。”
观判垂眸,接过令牌,这是一块儿黑木令牌,上面用漆黑的字写了一个“生”字。
“这是?”
“这是这里的暮土令,持此令者,即为末日客栈的老板,但是你把冥府抢回来了,所以你以后也是冥府的老板咯~”
猫大娘说着摇摇头,嫌气的看了陆娘子一眼,“你若早说娃娃能干的过那些玩意,她肯定不会受伤!”
鹿娘子无奈扶额,“我哪知道他打得过,她只说让小观判来你末日客栈修行,我只以为是让她历练来着。”
“谁知道这丫头这么虎,直接把外面那些东西全挑了!”
观判歪头看着猫大娘,又看鹿娘子,“你们是……1000年前,跟着时韵来这个世界的、信使?”
“只有鹿嫂子是,她会医术,还能带着我们去外面种庄稼。”一只灰猫解释。
“外面被灵毒污染,只有鹿嫂子撑起力场的时候,我们才能在被污染的外面活动。”
“你这丫头啊,是后起之秀啦!”鹿娘子有些欣慰,“新生代也有人了。”
“鹿姨,还有我!”白糖爬上床,“我也会努力修炼,争取成为像姐姐这么厉害的人!”
观判别过头,“你们知道我用的是什么力量吗?”
“什么力量不重要,能派上用场就是好力量。”鹿娘子一本正经。
观判眨眨眼,“可是,我先前以为你对我浑身污染很不满。”
“灵毒自古以来就是害人的玩意,从来没有人能驾驭这种力量。”鹿娘子说的认真,“我本以为你是灵毒缠身。”
“可你居然能将灵毒发挥出那么强大的效果,还用它夺回了我们的领地,那么,这力量便是好力量,你也是小英雄。”
“真没想到这次也有用到我身上的时候。”观判有些不好意思。
鹿娘子把先前白糖放到桌子上的碗端过来,“来,一口闷。”
观判刚要接过碗,猝不及防看到那鲜红的颜色,“这……这是什么药?”
鹿娘子一本正经,“好药,普通猫想喝还喝不到呢,来把她一口闷了,就不会难受了。”
看起来和云忧山谷的那池血水很像。
观判看着四周的猫,接过碗一饮而尽,一股腥味直冲天灵盖。
是血。
极光海还真是……信使都喜欢拿血入药吗?
猫大娘和鹿娘子离开后,观判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糖,“你为什么喊猫大娘叫阿娘?”
白糖一愣,“因为猫大娘说,如果他的儿子还在世的话,应该也如我这般大,所以想收我当义子。”
“她说这话是挺伤心的,而且她熬的南瓜粥好喝欸……嘿嘿!”
观判:“……”
虽然是主角,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