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是百年前的那位浮云大师,但他早就已经亡故了,还有一人是远在西南的玉玺雕刻世家,但他们早就已经销声匿迹,最近一次出现是在30年前的海外。
而最后一人就是考古界传奇的老校长。”
众人若有所思,忽然间愣了一下,只有那位老校长会这种艺术字体,那岂不是说张守拿来的这幅画,上一任收藏者是老校长吗?
一时之间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守,激动的说道:
“张守先生,请问我们能不能够瞻仰一下这幅画作?”
张守点了点头,他们立刻戴上了头套手套,小心翼翼的走到画作面前,从老会长的手中将其请了过来。
片刻之后所有人越看越痴呆,感慨连连,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红色。
“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一幅画作竟然是老校长的。你们这些人做赝品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了解过老社长会有什么画作吗?”
这最后一句,却是在说的那些拍卖行的工作人员。
那三个鉴定古董的老专家,此时也一脸的惨白之色,仔细的对比了一番之后,忽然间走到了冯毅蒙面前,对他说道:
“你的这幅画作是假的,已经没有必要再鉴定了。”
说完之后他们忙不迭的逃走了,根本就不敢在这里再多待。
冯毅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他好不容易才从鬼哥那里弄来了1000万。
本来是想要将画作当成哄母亲高兴的东西,夺得文化馆馆长的位置,现在却什么都完了。
张守静静的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可怜。
或许冯毅蒙的目的不纯,但是他的确是想要哄母亲高兴,只不过现在随着这一幅假画的出现,一切都完了。
“不可能,凭什么我的话都是假的,他的就是真的,难道老校长就不可能会看错吗?”
冯毅蒙癫狂的说道,猛的冲上前去。
众人大惊失色,用身子挡住冯毅蒙,生怕他将老校长留名的画作给撕掉。
老会长猛的一拍桌子走上前来,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喝道:
“跪下!”
冯毅蒙瞬间被打醒了,呆呆的看着父亲说道:
“父亲,我这真的是花了100多万买来的!”
老会长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之色,冷冷说道:
“你这100多万花了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你有独立养活自己的能力,又不是指望你随便给我们一副破画!
你敢说你这100多万,是通过正路来的钱吗?是不是你又朝那帮混社会的人借来的,他们给你1000万,是希望从你这里赚到5000万甚至一个亿!
你除了依靠我的名声在外边胡乱赊账之外,你自己有能赚钱的价值吗?”
冯毅蒙如遭雷击瘫在了地上,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感到害怕了。
不到绝路之上,人是不会真的痛改前非的,然而人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往往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老会长看着他,手微微发抖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
“我们已经老了,没有办法再帮你什么了,这条路是你自己走过来的,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去面对吧,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冯毅蒙绝望的看着父亲,然后又哀求的看向母亲。
然而老太太却狠下了心。
这一次老太太没有再哀求老会长。
众人脸上全都闪过了一丝不忍,但是对于冯毅蒙,他们也的确是忍耐到了极限。
这些年来,冯毅蒙在他们身边其实也借了不少的钱,那些钱实际上是有借无回。
没有人再帮助冯毅蒙了。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工作人员有一点点纠结的把那些锦盒放到了大门口的礼物堆放处。
本来是老太太的生日宴,但是因为冯毅蒙的出现,导致了本来应该其乐融融的场面,陷入了一阵死寂之中。
众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留着了,因此急忙告退。
而张守却走到了那堆礼品之处,将其每一个锦盒打开,忽然间微微一愣,拿着其中一枚古董花瓶说道:
“这梅花瓶年代好像有点不对,这上面的标牌显示他是清朝的一位匠人制作的花瓶,但是根据花纹和色泽来看,这应该是唐朝时期的民间古窑。”
徐静一直跟在张守身旁,听了之后好奇的说道:
“那这个花瓶现在能值多少钱?”
徐静说完,看了一眼那标牌的上的价格,35万。
这个价格买一副清朝的花瓶,其实也算是正常价格。
张守略微沉吟了一下,回忆着老校长笔记之中的记载,然后说道:
“看其品相,应该也算是唐代古窑中的极品,只不过其收藏的玩家不太精致,导致它有一些形变和裂纹,所以这个花瓶以现在的价值来看,大概在五六百万之间吧。”
徐静惊呼了一声,捂着小嘴说道:
“这么说这东西的价格要比所有的古董都贵?”
冯毅蒙刚刚说过这批古董,他一共是花了600万买来的。
这么说来,就算那副古画是假货,他也没有亏本,反而还赚了几百万。
张守点了点头。
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其实并不是这个花瓶的年代,而是其中蕴含的一丝灵气。
这花瓶表面的这层灵气,干扰了鉴定师的眼力,否则的话,清代和唐朝花瓶的年代相差如此之大,但凡是一个正常的鉴定专家,都不可能鉴定错。
张守将这一丝灵气吸入体内,感到自身的灵气又有突破,他笑着将花瓶递给了老太太,解释了一遍。
老太太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泪光,拍了拍张守的肩膀。
她明白张守的意思。
冯毅蒙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他至少还有点运气,也不算是太完蛋,这一次给他过生日,买来的这批东西,除了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