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叶言顺低声道:“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骆秋月道:“我不太喜欢太有心机的姑娘,人还是简简单单的好,一天到晚八百个心眼子,我嫌累得慌。不过水荷那丫头确实长得水灵,要是她是真心喜欢言安,我不反对。”
骆秋月是颜值党。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不相信在她这个婆婆面前,有敢作妖的儿媳。
小团子埋头扒饭,心里却直摇头。
看来她要主动出击才行。
哎,这个家没有她,真的不行!
……
叶言安废寝忘食地工作着,他很清楚做好脱粒机意味着什么。
黑河村农作物产量低,想要维持温饱就必须多种田地,要做到颗粒归仓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劳动量。
而今年的劳动量尤其大,因为粮食高产了,村民们忙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拿叶家来说,全家共有水田八十亩。
往年都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而今年乌泱泱几十亩,全是密密麻麻压得直不起腰的稻子。
脱粒才是真正的苦力活。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叶言安的脱粒机终于做好了。
他迫不及待地试了试,然后看着头顶的繁星,抹了一把眼泪。
他叶言安,终于有做成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叶言平将这几百斤重的机器直接扛进了田里。
大伙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言平,这大家伙是个啥?是你做的?”
“叶家一文一武一泼皮!只可能是言平做的!”
(这里的泼皮指活泼调皮爱捣蛋的意思)
叶言平直摆手,“错了错了!我没这本事!”
说着骄傲地将叶言安拉到大伙面前,“阿安,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