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侯双眼瞪大,“靠,你们真的是文臣吗?怎么比本侯这种武将还猛?”
王长阳口中啧啧有声,“平日朝堂之上,个个跟缩头乌龟似的,也不见他们有这般勇猛。”
老臣们也不生气,纷纷笑道:“能一样吗?现在不是有摄政王给大家撑腰了吗?”
“倒是侯爷和大儒,你们一声不吭就抛弃了我们,大家同僚几十年,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不关本侯的事。”武平侯表现得无辜极了,“本侯才来黑河城几天?大儒可比本侯来得早多了!”
“老夫算什么来得早?有人比老夫来得早多了!”王长阳指着从远处走过来的赵行坚,
“他去年就来了!他才是最早发现摄政王行踪的人!他硬是半个字都没有透露,连老夫都瞒着,真是狠啊!”
看着大家齐刷刷的目光,赵行坚一脸懵逼地走过来,“各位大人,我脸上有字?”
“啧啧啧!”老臣们直摇头,“赵大人明明知道摄政王尚在人间,硬是不跟大家说一声,这分明是想独占摄政王啊!”
赵行坚:???
“有这么个意思!”武平侯一本正经点头,“你们是不知道,赵大人他一直住在摄政王家里不说,还与摄政王做了亲家!亲家啊,各位!懂这两个字的分量吗!”
唰的一声,大臣们的目光全部射向赵行坚,如果目光能变成实质的话,赵行坚早就被灼出无数个窟窿来。
“啧啧啧,赵大人高明啊!”
“这招近水楼台先得月,真是令人佩服!”
“怪不得口风这么紧,合着好处都被他一人占尽咯!”
“各位说得在理,就是这么一回事!”武平侯不忘煽风点火。
“我……”赵行坚瞠目结舌,“你们这些人,你们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嫉妒你不行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王长阳一巴掌拍了过来。
“打得好!”老臣们拍手叫好,“大儒,接着打!”
赵行坚捂着脑袋笑道:“你们不要怂恿我恩师了,我提醒你们一句,最好不要得罪我。我在黑河城是相当有话语权的!到时你们投奔过来,少不得要求着我帮你们办事。”
这时,太后的随从过来催促了。
“各位大人,是时候出发回京城了。”
大臣们道:“要不,你去告诉太后,让她先回?”
“什么?”随从惊呆了,差点哭出来,“大人们,别为难小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去!”
大臣们嘴上说着,脚下却像钉了钉,眼神全部落在叶不为身上。
他们舍不得走,可眼下,不得不回去。
“摄政王,那臣等,就先回去了?”
“好。”
“臣等回京城后,需要如何做?摄政王请吩咐!”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更不要为了本王,去责备或挑衅皇帝,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静观其变就好。”
“是!”大臣跪下拜别,“臣等希望,能尽快与摄政王再次相见!”
再次相见之日,就是皇帝下台之时!
“快走吧,快走吧!”王长阳挥手,“你们的主子还在等着你们呢!”
“对啊,你们这样恋恋不舍的,让你们的主子怎么想?”武平侯帮腔。
一口一个你们主子,把大臣们的心都扎透了。
“摄政王,臣等着您!”
大臣们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
太后掀开帘子看着叶不为:“摄政王,皇上对你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哀家作为母亲也有责任。哀家回宫后,定会为摄政王主持公道!”
“不劳太后费心。”叶不为的语气冷得像冰。
太后叹了一口气,眼神不甘而哀怨,“哀家见你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这怎么行?哀家给你留几个婢女,让她们在你身边,照料你的饮食起居。”
四个年轻貌美的宫女走了出来,一脸娇羞含情脉脉地偷看着叶不为。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摄政王,没想到摄政王当真如传闻中那般风姿绰约。
“拜见摄政王!”四个宫女红着脸。
太后刚才跟她们说了,让她们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摄政王的妻子长相普通,以她们的美貌,拿下摄政王不在话下。
“本王不需要,回去!”叶不为的脸更冷了。
“摄政王若不肯要你们,你们便自生自灭吧!”太后放下了车帘。
“摄政王……求摄政王救救奴婢吧!”四人哭得梨花带雨,“奴婢们不想死!奴婢们愿意留下来当牛做马!”
“尊哒?”骆秋月怀里的小团子眼睛一亮,“你们,尊的阔以当牛,做马吗?”
“只次草草哦?”
“啊?什么?”四个婢女被问懵了。
“以后,你们两个当牛,地里拉犁!”小团子指着左边两人。
“你们两个,做马,拉马车车!”小团子指着右边两个。
“辣里是你们的家!”小团子指着不远处的马厩,“你们的盆友很多哒,他们债等你们哦!”
四个宫女彻底呆住了。
“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我好心送你们一程。”
骆秋月飞起几脚。
咻咻咻咻!
四个宫女被踢飞到马厩里,正好摔在马粪上。
“啊!”
四人顶着一身马粪哭着跑出来,没命地去追马车,“太后,太后救命啊!”
跑得瞬间就不见人影了。
“别肘吖!”小团子笑眯眯的。
哼,狐狸精,想抢脑包,没门!
叶不为笑着将小团子抱过来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进城。
“拜见摄政王!”村民们一拥而上,跪了一地。
叶不为笑道:“大家都随意些,还是跟往常一样。”
“那怎么行?”里正含泪道,“之前是不知道摄政王的身份,现在知道了,一切都要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