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离开了苏家,被苏晴伤了心的楚风准备去做个按摩、踩个背,慰问一下受伤的心。
当然,都是正规的不能正规的,不带一点歪魔邪道。
但技师绝对要正。
这是最基本要求。
等楚风慰问完那颗受伤的心后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一身轻松的楚风回到家中,顿时傻眼了。
他的家,又被李俊哲那家伙砸了一遍。
“奶奶的,李俊哲,我发誓,不把你李家砸一遍我就不姓楚。”
楚风现在的住处,是用他手头的零钱买下来的,总共花了四十万。
花完这些零钱,楚风基本上就成了光光族了,又不能动银行卡上的钱,所以,才不得不去找了一份送外卖的活。
虽然是破旧的筒子楼,但好歹也是个窝,如今却被砸了两次,楚风难免心疼起来。
于是,开始收拾屋子里的碎渣。
听见楚风这边有动静,对门邻居许华打开了屋门,急忙将楚风拽了进来。
“哎呀楚风,你这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些人,怎么三天两头来你家砸一遍啊?”
“我得罪了一条疯狗,先让这疯狗蹦一会,等我回过神来,再去收拾他。”
许华脸上满是担忧:“楚风,这条疯狗势力不小,每次来你家捣乱的不下十人,特别是为首的络腮胡十分的嚣张。”
“哼,他欠揍。”楚风冷冷说道,自然知道许华说的络腮胡是谁。
就是在香苑别墅揍自己的、李俊哲的打手,胡强。
“楚风,还没有吃晚饭吧,正好,我也没有吃,我弄两菜,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楚风本想拒绝,许华早已去厨房张罗了。
回到临海市半年了,也与许华做了半年的邻居,楚风隔着门口与许华说过几句话,并没有进过许华的家门,这还是楚风首次串门。
趁着许华在厨房忙活着,楚风在许华家转了一圈。
整个房间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这一点让楚风感到有点奇怪。
许华二十三四岁,还没有结婚,按理说,一个单身汉,还是一个在工地搬砖的单身汉,他的屋子应该邋邋遢遢才对啊。
唯一的解释,许华,人家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很快,许华就弄好了下酒菜,一只烧鸡、一盘火腿肠、一盘花生米外加一份炒鸡蛋。
“楚风,家里就这点材料了,够简单的,别放在心上啊。”
“哈哈,华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对我这样的单身汉来说,能吃上这样的饭菜已经是奢侈了。”
“我也是单身汉,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单身汉的生活。”许华边为楚风倒着酒边说道。
两人先喝了一杯,按岁数来说,楚风小一些,应该主动的倒酒,但许华说这是他的家,楚风是客人,坚决不让楚风倒酒。
两人争来争去的时候,楚风突然在许华右手手背上看到了伤疤。
楚风指了指许华手背上的伤疤:“这疤是怎么来的?”
许华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手,笑道:“在工地上干活,不小心,让钢筋给扎的。”
楚风直直的看了许华三秒,身为雇佣兵之王,什么伤没见过,许华右手手背上伤疤是怎么形成的,楚风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根本不是钢筋穿透手臂留下来的,而是小口径普通手枪打穿手臂留下来的。
楚风立即警觉起来。
这个许华有故事,他肯定还有别的身份。
堂堂的雇佣兵之王,对门住着一位有故事的、身份不明的人,楚风难免不怀疑,许华是冲着他来的。
当然,这只是楚风的猜测。
“哈哈,华子,以后在工地上干活一定要小心一点。”
“那是,那是,楚风,你也要小心点。”
两人又喝了一杯,彼此询问起对方的家人来,楚风自然是捡不主要的说,而许华只说了他是江浙农村的,父母都在农村务农。
“务农好啊,说实话,我也想去乡下买几亩田地,种上粮食,种上蔬菜,过上田园生活。”楚风憧憬道。
“哈哈,楚风,这种生活,等有一天咱们搬不动砖的时候再想吧,来喝酒。”
楚风和许华喝了一瓶,许华又去拿酒,却被楚风拦住了。
楚风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许华的酒量非常的大。
“华子,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就耽误明天找工作了。”
“找工作?”
许华吃惊的看着楚风:“咋了,不想去苏家的工地干了?”
“我也想去啊,可是去不成了,我被苏家那丫头片子开除了,这个无情的女人。”
许华有点眼大,也更加的疑惑。
“不是,楚风,说实话,我真的弄不明白了,你和苏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哈哈,别说了,说出来很丢人。”
说着话的楚风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华子,谢谢你的酒,谢谢你的饭了,饭饱酒足,我也该回去收拾收拾我的狗窝了。”
“一会,我帮你一块收拾。”
在许华的帮助下,楚风很快将被砸的屋子收拾好,但是屋中的床、家具基本上全部被砸烂了,只留下一张破桌子。
没有床,楚风也只能打地铺了。
在地铺上睡了一晚上,早晨,刚洗漱完毕的楚风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屋门,只见是对面的许华。
“楚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用找工作了。”
楚风一愣:“华子,什么意思?”
“楚风,是这样的,范工头不是知道咱们是邻居吗,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一定要把你带到工地上搬砖,还说要给你涨工资。”
楚风微微一笑,已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工头范永泰绝对没有这么好心的,另外,他也没有擅自涨工资的权力。
肯定是苏晴让他这样做的。
莫非,苏晴把我从苏家赶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