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往赵赤身边走了走。
“赵前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听到楚风的话,赵赤感到更加的疑惑了。
“楚风,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真的听不懂你现在说什么?”
“好吧,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吧。刚才云摘星这老头子说了,这几天他动弹不得,这不是一句话谎言。他能坚持九天九夜不死,肯定有人给他送吃喝了。
就算他身体棒,九天九夜不吃喝,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神采奕奕,没有一点的饥饿相。”
赵赤已经明白楚风的意思了。
“呵,楚风,说了半天,原来你是认为,是我在给云摘星送吃喝,对不对?我很纳闷,你怎么想到是我的?”
楚风嘴角一弯,一脸的自信,将自己的胳膊抬了起来,指了指衣袖上云摘星留下的大脚印。
“看到上面的灰尘没有,呈灰黑色。自从我们来到这里后,四周,都没有这么灰黑的泥土。
刚才,这脚印是云摘星留下的,既然他脚上有,那说明这个灰黑色的泥土,只存在于他所藏匿的保龙殿屋顶上。”
赵赤看着楚风胳膊上的黑脚印,道:“楚兄弟,你分析了这么多,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昨天晚上,我去你的营帐,本想找你聊会天,可是你并不在营帐内。你的鞋子周围全是灰尘。”
话说到这里,就算赵赤是傻子也明白楚风的意思了。
“楚兄弟,你的意思是说,我脚上所沾染的灰尘和云摘星藏身的地方的灰尘一模一样,所以,你断定,我到过保龙殿的顶部,是我给云摘星送吃喝的。”
“不错,不然的话,这怎么解释?除非,这附近,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你去过,踩上了这种灰尘。”
“也许有,但是老夫却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了。”
忽然,云摘星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楚逸的孙子就是聪明,竟然从老夫脚上的灰尘,破了一个惊天大案。圣使,既然已经被人家看穿了,
再藏着掖着也没有用了,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是你做的就行了。如今,我伤势痊愈,
脑袋清醒,再也不会被这小子忽悠,就算你承认了,他们又耐我们何?他们很快将变成死尸一具。”
“闭嘴!”赵赤暴呵一声,打断了云摘星。
由于愤怒,赵赤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更是在原地来回渡步起来。
“老夫,原明龙老尊主,堂堂正正的正派之主,怎么可能和云摘星这样的邪恶之人为伍?就算老夫给云摘星送吃喝,那送的也是毒药。”
“哦,前辈,那你脚上的灰黑泥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陷害你啊?”楚风说。
“肯定是的。”
“那你觉着,谁会陷害你呢?”
赵赤神色一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就当场把他揪出来了。”
楚风的脸色突然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赵前辈,有时候,你得面对现实,有些事,你不承认也不行,你很清楚是谁陷害你。”
楚风的眼神落在凤四身上,此时的凤四一如既往,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凤四前辈,现在的矛头都指向赵赤前辈,身为他的枕边人,难道你就不说几句话吗?”
凤四道:“我正要说呢,楚风,你搞错了,我对赵赤知根知底,他绝对不会和云摘星有勾连的。”
“其实,我也知道不是赵前辈,而是你。凤前辈。我说的对吧,圣使?”
圣使两个字从楚风口中说出来,所有人无不瞪大了眼睛。
沐剑旭、蓝语香两个更是往前走了走。
凤四极其不满的看着楚风。
“今天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胡乱猜忌?圣使又是什么?”
楚风冷冷笑了笑。
“凤前辈,本来我还不想怀疑你,一个行事非常低调的人。但是现实,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我和赵前辈一路走来,并肩而战,直觉告诉我,他就不可能是圣使。”
凤四神色平静,脸上看不到一点韫色。
“你的怀疑毫无根据,不要因为人行事低调,你就怀疑他背后做坏事。”
“你表面上确实不像做坏事的人,我之所以怀疑你,自然是有根据的。你的营帐里有双布鞋,确实是赵前辈的。
可是在我的印象里,赵前辈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换过鞋。赵前辈,我说的对吧?”
赵赤低头看了看,无奈道:“这次来,我拿了两双鞋,那双鞋子偏小,我一直穿不惯,所以,就没有穿过。”
“既然这么说,那就对了。凤四,你做事也太有心机了吧,去给云摘星送吃喝的,竟然穿着赵前辈的鞋子。这是出了事,想让赵前辈顶着?或者说,你在故意误导我。”
楚风哼了声,继续道:“这一路走来,圣王麾下对我们围追堵截,都是你在暗中调度。
因为你就混在我们中间,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才能步步的抢在我们的前头,布下陷阱,差点置我们于死地。”
凤四面无表情,紧紧的闭着嘴巴,没有说话。
“但是你没有想到,你的属下那么不顶用,一直让我杀到了保龙殿。最后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将云摘星又打败了。云摘星,他是你最厉害的属下吧,你可舍不得让他死。”
一路走来,同为女人,吠黛林和凤四经常在一起。
现在,凤四竟然是那个神秘的圣使,这让吠黛林有点不能接受。
她往凤四面前走了走。
“你,真的是那个圣使?”
楚风呵呵一笑。
“吠黛林,你这么直接问,她自然不会承认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来保龙殿的台阶上,看星星呢?”
“看星星难道也有错吗?”吠黛林反问。
“没有看到别的东西吗?”
“你怎么知道?”吠黛林一脸的惊讶。
“我猜的,你是不是看到一个黑影窜上了保龙殿,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