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有些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那不是我爸，我没有爸爸，那是诈骗。”
肖语涵开始蹲在洞口，用引能将一个杂物箱里的东西一个个地翻出来漂浮在空中。
“从小没有爸爸早就不是秘密了。小时候家长会爸爸没来，妈妈也很少出现，只有外婆去的最频繁。”
一张张的白纸，钢笔，空文件夹，订书机全飘在空中飞来飞去。
“在幼儿园的时候，自己还傻傻以为有些孩子就是天生没有爸爸的，像我这样就是其中一个。被他们笑我是傻子，大冬天的被他们用水泼湿了我的被子，害得我盖着湿被子午睡。”
肖语涵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笑了一下，陈思陆的眼皮却抖动了一下。
“像你这样，肯定睚眦必报吧。”
“知我者非陈小老师也。他们真以为我是小猪佩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