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这是能说的吗。”
“狗哥啊,你这话说出来,岂不是说他打不过你,要你让他吗,道长这么大年纪了,你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还以为,这天虚道长不会被狗哥气到,是我天真了。”
一时间,客人们是哭笑不得。
原以为,在阿秀的教导下,狗哥不会再气到人了。
却没想到,在最后,狗哥又给道长来了一下。
随后,又有客人说道。
“幸好上清观的人道行不浅,中毒之后,还能抗到狗哥给他们运功解毒。”
“要是救不回来,又有得闹了。”
在听到闵柔误认狗哥是石中玉后,客人们又道:
“这狗哥和石中玉长得那么像,不会真是他们的儿子吧。”
与此同时,石清夫妇所在包间。
“你说,他会不会是坚儿?”
闵柔问道。
曾经他们夫妇有一个孩子,唤作石中坚,在还是婴儿的时候,被贼人偷了。
再给回来之时,已是血肉模糊的一团。
他们都以为自己的这个孩子没了,但是想到狗哥和他们的儿子长得那么像。
这不禁让她怀疑起来。
“我也拿不准,或许说书先生那里会有答案。”
石清说道。
尽管狗哥和他们的儿子长得很像,但他也不敢确定。
要么能找到当年偷走他们孩子的那人,从她口中问得答案,要么就是询问这无所不知的说书人。
现在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人所在何处,或许询问说书人才是一条明路。
……
叶天继续说书。
“见狗哥不承认是他们的孩子,石清将他拉到一边,说是要看看他的屁股。
看完之后,狗哥很懵,自己的屁股怎么又多了个伤疤。
于是石清夫妇认定了狗哥就是他们的儿子,因为这个伤疤,是自己孩子周岁时,误中金钱镖留下的,这事绝无外人知道。
可狗哥一问三不知,石清夫妇是既费解又怜惜。
便让狗哥将这些年的经历讲给他们听,得知狗哥在摩天崖上,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并且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就以为,狗哥是在那时落下的病根,以至于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事过后,两人便把狗哥留在了身边。
悉心教导他剑法,还有为人处世之道。
而狗哥也争气,学东西也学得很快。
不到几天的工夫,就将两人传授的上清剑法,学了个明白。”
……
“这石清夫妇对狗哥还真不错啊。”
“狗哥又学会了一门剑法,通天路真是越走越远了啊。”
“还教给了狗哥为人处世之道,以后应该不会再闹笑话了。”
听到这,客人们纷纷感慨道。
在他们看来,即使石清夫妇不是狗哥的爹娘,对狗哥的恩情也不小了。
与此同时,石清夫妇两人所在包间。
“唉,要是他真的是咱们的儿子就好了,他人这么懂事听话,可比玉儿要好多了。”
闵柔感叹道。
那几日的相处,让她省心了不少。
她是打心底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还没死,就是狗哥。
石清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如此天赋过人的孩子,要真是他们的儿子,足以让他自豪不已。
……
叶天继续说书。
“某天,狗哥正要睡觉,丁珰却找上门来。
带着狗哥偷溜了出去,碰到了丁不四与关东四派争斗。
狗哥出手援助,结识了关东四派的人。
随后又跟着关东四派,来到了长乐帮。
而贝海石看到狗哥回来,可是乐坏了。
因为替死鬼有了,为了把声势做足,贝海石立即在长乐帮大摆宴席,庆祝帮主的回归。
但刚坐下,石清夫妇和白万剑到了,看到这几人到场,贝海石的脸色立刻不自然了起来。
但还是硬着头皮,将他们请了进来。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石清刚坐下,就开始朝着贝海石发难,道:
贝先生,我这孩儿年轻识浅,何德何能怎能做贵帮之主。
今天当着关东四大掌门之面,要将这蹊跷之事说个明白。
他的所作所为,是好事我不敢自揽,是坏事我也不能空担罪名。
贝海石哈哈一笑,知道今天是事是难以善了了,于是开始转移注意力,道:
不错,我们帮主是姓石可名字为上破下天,石大侠和雪山派,要找的是石中玉,你们恐怕是认错人可吧。
见贝海石如此,石清不愿与他纠缠,直接将话挑明,道:
贝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贵帮这样瞧得起我这无知孩子,绝非他有什么雄才大略,只怕你是想借小儿这条小命,来挡铜牌邀宴这一劫,我说的对吗?
贝海石闻言脸色大变,就在他思索如何回答之时,突有一阵笑声传来。
来的正是张三和李四。”
……
“狗哥这又自投罗网了,又回到了长乐帮。”
“石清夫妇对自己的孩子是真好啊,可惜狗哥不是他们的孩子。”
“二使居然来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狗哥前往侠客岛。”
“狗哥和他们结拜了,想来他们也不会让狗哥去吧,要是狗哥去了,那岂不是回不来了,还怎么走通天路啊。”
一时间,客人们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阿秀等人所在包间。
“阿秀,别太担心,既然说书先生说他是通天子,他一定会回来的。”
见孙女的情绪不对,史婆婆安慰道。
“嗯,奶奶,我明白的,我只是怕,万一他要很久才回来,我等不到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