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年,薇薇安竟然告诉我,男人才是女人的归宿。
我想起了陆珩,这是离婚后我第一次想起他,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唐柔应该显怀了吧,陆珩他爸就算为了孙子,肯定也会接纳唐柔的。
我忽然想起了我妈,当年她明明那么恨秦明山,却还是生下了我。
先不提男人是不是归宿,我妈肯定是把孩子当成归宿的女人。
我讷讷的:“或许可以生个孩子。”
薇薇安闷闷的笑,而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薇薇安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我是在离开怀州三个月后,登上回国航班的。
三个月异国熏陶,我已经像个十足的海归人士。
可是当我在虹桥机场见到了我的三表哥徐羡之的时候,我所有的好心情都落到了零点。
徐羡之的身后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不是时先生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