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瘫在地上不省人事,还得他来收拾残局。
“让爱丝玛注意点,别带着夏晡玩乱七八糟的。”
“好的,主人。”
没多久,夏晡身上裹着被子,迷蒙着双眼蹒跚下了楼。
他瘫倒在沙发上,用脸狠狠蹭了一下柔软的被子,扬起声音:“艾丽,大哥上班了吗?”
“上班去了。”艾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怀里揣着盒饭,她温温柔柔,“先生,你要吃早餐吗?”
夏晡还没回答,门口传来叮咚叮咚的声音——有人在摁门铃。
艾丽用遥控指挥大门打开,很快一双纤细优美的双腿迈了进来。
穿着性感超短裙、露着一截白嫩细腰的爱丝玛推门而进,她在门口摆了个poss,对迷迷瞪瞪、脸都没洗的夏晡抛了个飞吻,语气荡漾。
“Hi~honey!这么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
夏晡:“……”
大概是他表情太一言难尽,昨天才从战场上下来的爱丝玛不太高兴。
一个女人收拾打扮来见面,化着完美大全妆,穿着超短裙露腰上衣,还烫着性感大波浪……
怎么这个反应?连个夸赞都没有!
爱丝玛不满的捶打着门,咬着红唇提醒:“你应该说,我也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爱丝玛脸上绽放出笑容,她扭着细腰走了进来,施施然坐在沙发上,身上馥郁的玫瑰香水味萦绕着魅力的芬芳。
她甩了一下柔顺的波浪卷发,翘着二郎腿,道:“赫蛊说你闲在家里没事做,恰好我也很无聊,要不要出去玩?”
夏晡打了个哈欠,杵着两条腿垂在沙发边缘,兴致缺缺:“去哪儿玩?”
爱丝玛说:“这是其次,首先是我没钱。”
夏晡震惊抬头:“那你来这里,是想蹭我的钱……不是,蹭大哥的钱?”
爱丝玛用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抚上自己绝丽完美的脸颊,她伤感极了:
“前几天给人机甲打坏了,赔了一大笔,又没到领工资的时候……我真没钱了。”
夏晡唾弃她:“你就是想蹭钱吧?”
“也有另一个方法嘛。”
爱丝玛撅起红唇,撒娇似的凑近夏晡,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我们去找任云时好不好?他管后勤资金的,可有钱了,赫蛊都得靠他发工资。”
夏晡对其他的不感兴趣,一提钱就乐了。
这不是一个免费提款机吗?
说走就走,夏晡被拖着去洗漱间匆忙洗漱,换上衣服之后,跟着爱丝玛上了飞行器。
飞行器是典型的女款,华丽精致的外表很符合爱丝玛的审美,里面还有些馥郁的玫瑰香水味,和爱丝玛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飞行器扭来转去,不到一会儿就到了任云时家里。
身为顶一流商贵家族的继承人,任云时正在经历逃不掉的相亲和联姻。
但是显然,一个还没成年就跑出去站队皇家政权,在多个星球隐姓埋名流转创业,最后干的比父辈还好的优秀继承人,他很有自己的想法。
相亲是不可能相的,联姻是不能联的。
要人没有,要命更没有。
飞行器在任家门口稍停,才刚开机门还没下船,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乍然蹦响,豆子似的连串蹦跶了出来。
夏晡被这震天响的吵闹吓了一大跳。
“任云时!!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让你结个婚要你命了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绑起来!”
“今天就是打断他的腿,也得给我拖到基金阁董事长的家里!”
任云时身手矫健,他双腿飞成了风火轮,甩身脱离下人和自家亲爹的禁锢。
他俊秀的脸上满是愤懑,手脚并用爬在树上不下来,嗷嗷喊:“老不死的东西!你怎么不出去相亲卖屁股?!”
——“卖儿求荣,你真好意思啊!说出去你也不怕让人笑话,你任家家主的儿子是卖屁股的鸭子!”
任庆丰气的心肌梗塞,他捂着胸口:“你你你……混账!”
任云时冷笑一声,揪起树上还没成熟的果子就往下砸——专门往亲爹的脸上。
“砸死你算了,干了几十年还不如我出去这十年,你这没用的东西,哪儿来的老脸让我去相亲!”
任庆丰脸颊涨红,恼羞成怒:“把他拽下来,再把这棵树砍下来!”
眼见情况不利于他,任云时把手上的果子扔到一旁,想着待会儿被绑的时候说点好听话让老头子消消气。
气狠了,老头子可是真会打断他腿的。
以前不是没打断过,生生踹骨折。
一道柔美悦耳的女音传来:“任云时,逛街去不去?”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还在犯愁的任云时眼睛一亮,期待看过去。
果然,爱丝玛正坐在飞行器里,对他笑着招手。
“哦吼!”
任云时刚萎靡下来的气焰立马嚣张,他对着树下唾弃,“老不死的,你爹我马上要走了,谁怕你?”
任庆丰目眦欲裂,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臭名昭著的女疯子,他恨到极致,破口大骂:“任云时你个贱人!爱丝玛,你这个疯婆娘凑什么热闹?!”
爱丝玛对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没花多少时间,爱丝玛控制着飞行器停到树梢上空打开机门,任云时瞅准时机迈腿跨了进去。
夏晡正在一旁歇着,见任云时连滚带爬的爬了进来,他发出无情嘲笑。
“你好丢人啊。”
任云时没想到他也在,还把自己的丑样看得一清二楚,抹了一把脸,怒道:“该死的任庆丰!”
他仍不消气,探出头挑衅:“略略略——”
任庆丰气的火冒三丈高,疯狂跳脚。
他对着潇洒飞远的飞行器怒吼。
“站住——!!!”
飞行器上,爱丝玛操控着手上的方向杆,她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