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蛊搞的格外凶狠,没有怜惜他一丝一毫,夏晡哭的再撕心裂肺,尖叫的再惨烈,他都没有停下。
链子叮叮当当的声音乱响,响了一晚上,把青年细白的手腕磨的红肿淤青,哭声不停。
结束后,夏晡像块破布一样被男人扔在床上,气若游丝,已经神志不清。
吞噬心里咯噔乱跳,差点以为主人死掉了。
这也太狠了,真把人当物件儿用了。
赫蛊坐在床头抽着烟,眉眼冷沉到可怕,对床上的夏晡的惨状视若无睹。
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因为每次抽烟夏晡都要眼巴巴凑上来一起吸,怕伤着小废柴身娇肉贵的身体。
他连着抽了两根,才有了反应,俯下身给夏晡盖好被子,对着这张俊俏的脸,赫蛊眸底闪过什么。
他抚摸着夏晡的俏脸,上面有个巴掌印,不轻不重,是夏晡挣扎的太剧烈他扇过去的。
这一扇,夏晡就安分了,咬着唇就是哭,不敢置信又委屈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赫蛊吻了吻他红肿不堪的唇,眼里浮现疑惑。
为什么温柔体贴不想要,非要让他粗鲁暴虐?他有什么做的不对吗?
赫蛊想不出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
锁着吧,锁一辈子就行了。
事实证明,宋晓教给他的都是错的,一点用也没有,什么包容宠爱,什么耐心温柔,都不如打一顿或者一根链子好使。
赫蛊以前真以为,他能和夏晡甜蜜一辈子的,用宋晓教给他的东西。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差点以为要得偿所愿了。
赫蛊吐出口浊气,他眼底带上了笑意,他揉了揉夏晡的小卷毛,语气淡淡:“等我回来。”
他去找麻药和棍子,争取今天就把夏晡的腿打成粉碎性骨折,还不让宝贝疼一点。
赫蛊站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旁观一切的吞噬:【……】
玩真的?!
操!说打断腿就打断腿,知道赫蛊的行动力强,不至于这么强吧!
吞噬心里有点慌,它偷摸摸的钻出夏晡的身体,去找别墅里的备用光脑,找到【宋晓】这个联系人,噼里啪啦的打字。
快来救场,养子黑化发疯,这个靠谱的养父赶紧拴着链子来啊!
夏晡是在吞噬的尖叫声里醒来的。
他下意识想动一下身体,结果马上感受到了不对劲,身上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双腿,半点知觉也没有。
他脸色一白,刷的睁开眼睛,对上了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赫蛊。
这个男人大概在等时间,精致的眉眼冷淡压迫,殷红的唇含着滤嘴,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沙发。
“哥,为什么我腿没知觉?”夏晡哆嗦着唇,惊恐的问。
赫蛊眼珠转到了他身上,黝黑空洞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给你打了麻药。”赫蛊平静开口,“怕你疼,这会儿药效应该起作用了?”
夏晡窒息的问:“……什么疼?”
赫蛊拍了拍身旁的铁棒,笑了一下:“打断腿你会疼的。”
夏晡哇的一声哭了,“我不……你真要打断我的腿!”
他大哥说要打断他的腿,那就不是玩笑话,他是真会那么做。
别人那么说是用来调情,大哥那么说就是陈述犯罪事实!
“你的腿会被一寸寸扭断,我会给你戴上特制的腿器,它会让你的腿愈合的歪七扭八,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赫蛊修长有力的手握住铁棒,他匀称的身形渐渐走近,面色平静到诡异。
他抬起铁棒,缓缓举起,对准了夏晡的双腿,还有心情笑一笑,安抚即将站不起来的宝贝。
“没关系,你以后待着这里就好了,用不上这个东西。”
夏晡脸色发白,他抖着唇瓣,眼泪含在眸底,死死盯着赫蛊。
看起来有点伤心?
赫蛊从他表情里看出了这个情绪。
不想管了,对夏晡再怎么好也没用,打断腿锁起来就行了。
以后就不用那么麻烦的哄来哄去了,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赫蛊把铁棒高高举起,他温和着语气:“很快就好。”
铁棒豁然挥下,向着夏晡的双腿而去。
一股无形强横的力量护住了夏晡,把铁棒震开,一道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沙哑恐怖:
【你当我是死的?!】
赫蛊阴翳扭曲的眼神移向吞噬,里面暴戾的杀意让人胆寒。
吞噬倒抽口冷气,秒怂:【……死的也行。】
死的好,死的妙,死了就是呱呱叫。
主人老公太暴虐,它怂点也没什么。
赫蛊正准备把吞噬拖出来撕个干净,一道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空气一静,赫蛊动作顿住了。
一道温和沙哑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陛下,你在里面吗?”
见里面的人不说话,风度儒雅的老人毫不意外,他深邃漂亮的墨绿色眼珠带着了然的笑意。
他又敲了敲门,咳嗽两声:“陛下?君后?你们在就给我开个门,我年纪大了,不能久站。”
不过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
宋晓对面色阴戾的赫蛊点头,彬彬有礼,面不改色:“陛下安好,我找君后有点事。”
“他不在。”赫蛊说,“以后你不用找他了。”
宋晓诡异沉默了一秒,眼神逐渐无奈:“吵架了?”
赫蛊:“不是吵架,他想和我离婚。”
宋晓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然后幽幽开口:“有没有可能,夏晡在说气话。”
赫蛊眼神冷漠的看着他,讥诮的勾起唇角:“气话?只有想过,他才会这么说。”
“……好。”宋晓重新挂上笑容,“陛下,待会移步说两句话可以吗?我先和君后聊两句。”
赫蛊正想让他滚,就听到宋晓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