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翊然仍旧疼得满身是汗,汗与血液凝固在一起,导致里衣尽数粘在伤口处,光是褪下里衣、露出伤口,他就要疼得晕过去了。
再加上后续的处理伤口,他早已疼得浑身发抖,险些喘不过来气。
现下一切都处理完了,他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带着床褥都湿了个透彻。
“剑兰已经在外面煮着止疼的汤药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楚韵暄害怕他着凉,命清雨关紧室内门窗。
她将段翊然抱在怀中,由清雨给床榻换上新的干爽被褥。
一切忙完后,楚韵暄也是满头大汗,伸手握住他因疼痛而紧攥的手,轻轻揉搓,一点点掰开他将掌心攥出血痕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