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我的小心肝儿。”叶苒苒说着,微微偏头,嘴角微勾,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她应该庆幸,我是在盛国,如果在国外,她比现在还惨。”
“也是。”阿雅点点头。
国外那些伤害她儿子的人,下场都比较凄惨,她可是亲眼所见。
“进去。”叶苒苒打了个响指,拉着阿雅进去。
灯光灰暗的厂房里,珍妮弗绑在大型齿轮上,双脚朝上,脑袋朝下,头发挨着地面,尘土弥漫中,是她的嗷嗷大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杀人犯法?”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爸是罗达通,我男人是凤城邵家的,你们敢伤害我,他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三个女人抱着胳膊,从旁边的杂物间走出来,又打开了几个大灯。
瞬间,一股铺天盖地的冷意席卷而来,占据了厂房的每个角落。
强劲肃杀之气迎面扑来,压迫的珍妮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她恐惧的眨了眨眼睛,拼命去看迎面走来的人。
看到那带着银色金属的鞋子,她的双眸瞬间布满了惊惧。
她本来就是个经不起折腾的纸老虎,此刻感受到那凌冽的杀意,骄傲跟坚强更是瞬间消失,顿时溃不成军。
“求求你们,放过我啊……
我就是当小三而已,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们……你们不要杀我,好不好啊?”
珍妮弗不停的晃着脑袋,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婉转悲催。
她刚拿到唐思齐给的奖金,准备回家喝杯红酒庆祝。
谁知道进门就让两个女人抓住,直接被绑在这里。
天晓得这一夜她有多紧张,多害怕啊。
“求求你们,我真的是个可怜的女人,请你们放过我啊。”
“这个女人可真垃圾……”阿雅满眼的鄙视,立体的五官上挂着厌恶。
她最讨厌做了坏事还装白莲花卖惨的女人。
简直是给他们女人丢脸。
叶苒苒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转动着齿轮,让珍妮弗基本上可以跟她平视。
瑶瑶受的罪,童童和念念流的眼泪,现在她要一起讨回来。
夜魔门出来的女人没有一个善茬,她不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就不配叫夜罗刹苏七。
“珍妮弗,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叶苒苒微笑着歪头,动作缓慢的帮珍妮弗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珍妮弗听清了她的声音,瞳孔骤然紧缩的一下。
是、是……是她?
“叶……叶……”珍妮弗双脚得到解放后,手指颤抖的
指着叶苒苒,踉踉跄跄的移动了几步之后,转身就想跑。
叶苒苒勾唇,拔出一把银色小刀,对着珍妮弗的左腿,随意的扔了出去。
下一秒,女人嚎叫起来,狠狠的跌倒在地上,狼狈的回头。
“珍妮弗,我允许你离开了吗?”叶苒苒拔出了另一把锐利的小刀,笑意优雅,“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人要坐牢,我怕坐牢……”
精致的小刀在叶苒苒指间旋转,如同一朵银色的花儿般,让人不寒而栗,心尖发颤。
阿雅见状,向旁边移动了两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
珍妮弗吓得翻了个身,抱着受伤的小腿,疯狂的摇头,“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啧……那你说说到底错哪里了啊?”阿雅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问着,大有火上浇油的意思。
珍妮弗绝望的看了阿雅一眼,随后跟叶苒苒说:“我不该跟着邵老爷子害你,我可以录视频,我可以公开道歉……”
“我需要你这种道歉?”叶苒苒说着,手中的小刀随意的飞出,落在珍妮弗双腿之间。
冷光四起,细细的银色丝线在刀柄上缠绕,比那锋利的刀刃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珍妮弗吓得腿软了,她坐在地上,双
手撑在两侧,艰难的向后退。
她很想跑,但是腿疼的站不起来。
她神色慌乱,额头上满布着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双眸毫不掩饰的露出恐惧。
他们明明说叶苒苒是个草包,除了脸一无是处。
可是现在的她,戴着一个黑色面具,比那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还要可怕。
她真的后悔了。
不该招惹这种人。
“学校的事跟你有关系,对吗?”叶苒苒不紧不慢的收着银色丝线,一步一步的向珍妮弗靠近。
珍妮弗愣怔的看着她,立即反应过来,慌张的捂着嘴巴。
完了,真的被叶苒苒查到了,她会被她整死吗?
唐思齐说过不认账还有一线生机,认了就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能承认,她绝对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珍妮弗低着头,不敢看叶苒苒的眼睛,她又害怕又着急,脸涨的跟猪肝一个颜色。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即将凋零的野菊花。
叶苒苒心头冷笑,她知道这个女人绝对策划不出放照片视频跟毒蛇的事……
主谋另有其人。
“你不知道?”叶苒苒将面具取下来,笑的温柔甜美,眨了眨眼睛,“那我就帮你好好的想想?”
“不用想……这件事跟我没关系,真的不是我……”珍妮弗疯
狂的摇着手,眼神慌乱,极不想承认那些。
“我说过,我帮你想想!”叶苒苒倏地起身,灿烂的勾起唇角。
然而这笑意从容之下,是让人心惊胆寒的杀意。
珍妮弗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看到叶苒苒转身同三个女人要了几样东西。
不到五分钟,她身旁有个很大的银色金属研钵,手里拿着一个白色陶瓷小杯子。
“珍妮弗,你做过坏事没有?”叶苒苒声音轻柔,眸光闪烁,如同星河一般璀璨,“我做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