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将军,大事不好了,大夏人打过来了!”士兵闯进将军府,一路高喊,也没人敢拦着。
“将军,快起来,好像出事了。”一个花枝招展的风韵女子,轻轻推了推樊虎。
“有个屁事!”
樊虎嘟囔着,侧身将小妾压在身下。
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块巨石,压得小妾喘不过气来。
“将军,大夏人打过来了。”
卧房外,士兵满脸焦急,大声吼道。
“什么?”
樊虎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就坐起来,小妾大口大口地喘气。
樊虎顾不上穿衣服,冲了出去。
“将军,大夏人打……打过来了!”
“妈的,大夏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备马,本将军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
旋即,樊虎精神抖擞地穿上战袍,提着狼牙棒,翻身上马,带着一众护卫,朝着城楼方向赶去。
分水关是打响进攻的第一仗,必须要胜,而且还要大获全胜,来鼓舞士气。
此刻,战鼓发出震天的声音,喊杀声直冲云霄。
分水关城楼上,句吴士兵严阵以待。
虽然眼看对方来势汹汹。
但做为守城一方,他们丝毫不惧。
守城和攻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守城一方可凭借地利优势,占很大的便宜。
但攻城就不一样了,难度非常大。
在句吴人看来,大夏人没有十倍的兵力,休想攻破分水关。
城楼上,樊虎的副将蒋海山不慌不忙,吩咐手下,拉弓搭箭。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对方的大军,在距离城门百米开外,居然停下下来。
“哈哈哈!老子说过,大夏的兵,都是他娘的全是孬种。”
见此,蒋海山仰天大笑。
“真是愚蠢,想攻城,连云梯,攻城机和投石机都没有!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攻城!”
“呵呵!老子正闲得慌,他们就送人头来了,今日老子要大开杀戒。”
守城士兵们脸上也都露出嘲讽和戏谑的神色。
一个士兵指向张二蛋所部“蒋将军,他们好像要下马了!”
蒋海山的手撑在城楼上,眼神凶狠“沉住气,让他们再近点再放箭。”
“跟我上!”张二蛋大手一挥。
随后,约有一千人竟然舍弃战马,一手持长盾,一手握长刀,大步向城门跑来。
他们全都是之前的锦衣卫,参加过天河大战的老兵,作战经验非常丰富。
这一次,他们也被编入了张二蛋的先锋营。
“这是怎么回事?”
“管他娘的怎么回事,放箭!”
城楼上,句吴士兵满脸兴奋。
“嗖……”
无数箭雨,破空而来。
老兵们立刻将盾牌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依旧保持着前进的队形。
“笃……”
箭矢打在盾牌上,又落下。
几乎同时,扈天雄也指挥手下,一支支弩箭,从老兵们头顶呼啸而过,形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箭网,铺向城楼。
刹那间,城楼上响起一片哀嚎,锋锐的弩箭如暴雨般穿破战甲军衣,满目血肉横飞。
几番怒射之后,城楼上的句吴士兵,死伤无数。
“这是什么箭,这么大的威力!”
幸存下来的守城士兵,不得不龟缩在角落,满脸惊骇。
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轻视和不屑。
张二蛋带领的老兵瞬间压力减少了许多。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老兵们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雷弹,有的扔向城门,有的扔向城楼上。
“轰隆隆!”
上千手雷弹同时爆炸,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掀起滔天气浪。
仿佛整个分水关城都在跟着抖动。
城楼上,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士兵,也未能幸免,残肢鲜血瞬间染红了残垣断壁。
与此同时,那道坚固的城门也被炸得四分五裂。
“这怎么可能?”
蒋海山从死人堆中,吃力地抬头,恍若做梦,之后,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垂下头。
“主公!城门开了!”看到这一幕,秦敖振奋道。
赵轶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必须一鼓作气,冲入分水关。
他立刻抽出长剑,指向城门,大声吼道。
“将士们,随本帅一起血洗分水关!让他们血债血偿!”
“杀!”
伴随着赵轶一声令下,所有将士,发出一道惊天怒吼,挥舞战刀,策马扬鞭,如洪水猛兽般冲向城门。
樊虎带着亲卫,在距离城楼,还剩两三百米左右的地方。
就听到了惊天巨响,胯下马儿似乎也感知到危险,不肯上前。
紧接着就看到不少士兵,从城楼方向四处逃窜,边跑边喊。
“完了,彻底完了,城门破了,快跑吧!”
城破了?
樊虎不可置信,随即冲着逃跑的士兵,大声呵斥。
“休要妖言惑众!蒋海山何在?”
一个士兵赶紧回答“禀告樊将军,蒋将军他战死了。”
“可恶!”樊目眦欲裂“究竟是何人领兵?”
“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将领。”
“这些大夏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是啊!樊将军,我们还是撤退吧!”
句吴士兵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混蛋,休要涨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
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气,一旦消散,便溃不成军,必败无疑。
看到他们想要临阵脱逃,樊虎怒不可遏,当即高举狼牙棒,凌空砸向那士兵的头颅。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