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王贲和顾焰同时大吼,拔出战刀,面对魏宪成的亲卫,毫不畏惧。
“杀!”
毛金虎发出一声低吼。
这一声杀气冲霄的低吼,把对面的士兵全都给吓了一跳。
三人爆发出的气势,反而比对方数百人还强得多。
旋即,三人的战刀,绽放寒芒,齐齐杀出,迎上敌人。
瞬间!
打斗声,惨叫声,响彻全场。
浓烈的血腥,在大堂中弥漫。
“给我抓活的!”韩恩泰一边躲闪,一边怒吼。
他知道三人活着才有用。
若是死了,只会让城外的将士们更加疯狂报复。
三人相互配合,势如破竹,狠狠将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全部碾碎!
对方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看到这一幕,魏宪成等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但为时已晚。
虽然三人势若猛虎,但终究还是架不住群狼的攻击。
在斩杀了数十人之后,三人也因体力消耗过大被擒。
“好!”
韩恩泰大喜,立刻吩咐士兵们将三人押到城楼上。
太守府门口。
“汪大人,毛将军他们被绑起来了。”不一会儿,两名战士便跑了回来。
其余战士一听,立刻就要去救援。
汪平安赶紧拦住他们“千万不要冲动,若我们贸然去救,不仅救不了他们,还要将自己搭进去,只有抓住韩恩泰的家人,以命相胁,尚有一线生机。”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汪大人,我们听你的。”
“好,立刻冲进太守府,将韩恩泰的父母儿女,女人全都抓起来,若有人阻拦,格杀勿论。”
汪平安一招手,二十名战士立刻抽刀,从太守府大门,一路碾杀,将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出去。
风雪之中,鲜血遍地。
此刻,常兴业已经带领将士们,逼近城楼下。
而韩恩泰等人,也将毛金虎,王贲,顾焰押到城楼上。
守军们拉弓搭箭,手持各种武器,严阵以待。
“哗……啦!”
韩恩泰慢悠悠抽出士兵的佩刀,缓缓架在毛金虎的脖颈上,看向常兴业,不紧不慢道。
“你们若是敢上前一步,本官就砍下他的头。”
“卑鄙无耻!”
城外,两万双眼睛,如同喷火,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将韩恩泰大卸八块。
手中战刀,捏得咔咔作响。
毛金虎淡淡一笑“常兴业,若还认本将军,就给我杀,破城之后 一个不留。”
“众将士听令,随我一起,杀入钱州城。”城外,常兴业咬牙含泪道。
“杀!”
所有将士,策马狂奔,发疯般冲向城楼。
“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敢攻城?”
韩恩泰表情狰狞,手中钢刀缓缓高举。
“韩恩泰,老子先走一步,皇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毛金虎仰天长笑。
“去死吧!”韩恩泰大喝。
将士们眼含热泪,刚冲到城下五十米处,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齐齐凝望着毛金虎,眼睁睁看着韩恩泰的刀斩下……
寒风呼啸,雪花飘零。
但他们丝毫不觉得冰冷,反而胸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要焚烬整个钱州城。
“众将士听令!”
常兴面色死灰,缓缓抬手。
大战,一触即发。
“等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汪平安带着战士们,将韩恩泰的至亲,全都押了过来。
钱州守军,纷纷让开一条道。
一些老百姓,躲在远处,窃窃私语。
“爹!”
这时,韩恩泰的儿女们,齐声喊道。
韩恩泰手中钢刀,在距离毛金虎脖颈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下,猛地回头,官帽掉落,发丝散乱,一对瞳孔,猩红如血。
“汪平安,你想干什么?”
汪平安正色道“奉皇上之命,助毛将军平叛。”
“哈哈哈,汪平安,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彼此彼此。”汪平安也不否认,冷漠道“所不同的是,我还有未来,而你今日,必定是死路一条。”
韩恩泰踏步上前,长刀一指“你以为,用他们的命就可以威胁到我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见他不管不顾,汪平安当即怒吼“韩恩泰,你休要执迷不悟,你真的要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让全城军民,都跟着你陪葬吗?这次就算你侥幸赢了,朝廷定会派更多将士前来,到时,你如何抵抗?”
见韩恩泰已经决定破釜沉舟,汪平安立刻对在场的士兵们大声吼道。
“士兵们,奉皇上之命,从今以后,由我汪平安接任钱州太守。本官现在在此郑重承诺,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本官便既往不咎。”
“皇上推行新政,三年免税……”紧接着,汪平安再次将赵轶的新政说了一遍。
在场的钱州守军和老百姓听得一愣一愣的。
韩恩泰急了,大声呵斥“大家都不要相信他,他这样是在妖言惑众。”
“不对,我听说隔壁州府的老百姓都这么说。”
“是啊!我也听到是这样。”
“汪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时间,现场军民议论纷纷,根本不听韩恩泰的话。
“我汪平安以项上人头担保。新皇上是我见过最好的皇帝,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汪平安双手抱拳,环视全场,用尽力气。
“相反,韩恩泰杀了来传令的官员,企图蒙蔽欺骗,继续压榨你们,这样的人,你们还愿意保护他吗?”
“不愿意!”
“可恶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