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莫之柔泫然一笑，再次喝下一杯，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急于倒上，纤细指尖，把玩着酒杯，唇瓣染上冷俏的弧度。
“我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夏皇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赵轶未置可否，轻抿一口“别人给的都是施舍，自己闯的才是辉煌！”
“说得不错！”莫之柔很难得地笑了笑，漾出别样风采。
“你笑起来真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情蛊的原因，这一刻，赵轶真的有被她惊艳到，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莫之柔并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句话，他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
“我还听说，你曾经和周渝比诗词，还赢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一才子周渝，在句吴非常有名，莫之柔也曾有幸见过他两次，为其才华折服，非常崇拜。
这件事，普通老百姓几乎都不知道，但莫之柔却因为和朝中某些高官偶有来往，故而，也听到过只言片语。
见过赵轶之后，她怎么都不相信他能赢过周渝。
“别提了，那是朕觉得最没有成就感的事情。”赵轶摇摇头，很是不屑，仿佛对他来说，是污点一般。
“说实话，朕非常讨厌做诗，一听到就想吐。”
“你不会是已经江郎才尽了吧！”莫之柔唇角半勾，漫不经心地敛着。
赵轶一脸坏笑“除非你今晚和朕一起睡觉。”
“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能！”莫之柔下巴轻抬，傲然却不傲慢。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话音刚落，一首秦观的鹊桥仙，便被赵轶吟诵了出来。
莫之柔脸上的淡笑渐渐凝固，眸色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