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家伙晕过去了。”
一个锦衣卫踹了一下躺在地上,死狗一样的许总管。
“去弄盆水,顺便拿些纸来。”
张二蛋立刻带着两个锦衣卫,将水和纸拿了过来。
“等等!”
锦衣卫刚想用水泼向许总管,赵轶就阻止了他。
现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赵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你这个魔鬼,我都要说了,你为何还要折磨我?有种就给我来个痛快。”
此时,许总管缓缓醒来,满脸惊恐,再也没有之前的狂傲。
“你不是喜欢折磨别人吗?朕今日就要让你好好尝尝被折磨的滋味,为那些曾经被你折磨过的人报仇。”
赵轶瞥了他一眼,看向其中一个锦衣卫。
“将纸浸湿,然后一张一张盖在他的脸上,注意要遮住口鼻。”
“哼!”
许总管已经疼得麻木了,根本没将赵轶的话放在眼里。
现场的人也有些诧异,不明就里地看着那个锦衣卫,将薄薄的湿纸盖在许总管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口鼻。
那种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传来,许总管开始拼命呼吸,但无论他怎么用力。
那层薄薄的纸,却如同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压在他的脸上。
他根本吸不到一丝空气,感觉就像是胸腔被无形的罩子封住了一样。
但那个锦衣卫,却还在往他脸上放纸。
他越挣扎得厉害,体内的空气消耗得越快,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亡。
不安,惶恐,绝望一点点将他的意志力撕碎。
不过只盖了四层纸,许总管就脖颈青筋暴起,身子也蜷缩起来,痛苦不已……
赵轶这才命人揭开他脸上的纸。
许总管顿时如获新生,大口大口地呼吸,带着深深地恐惧,不顾一切,疯狂嚎叫。
“是陆子韬!”
“飘香楼的幕后老板是陆子韬,他是刑部侍郎高瑞的小舅子。”
“皇上,求求你饶了我吧!”许总管再也不想经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卑微地祈求。
众锦衣卫也见识到了这招的厉害,对赵轶佩服得五体投地。
“砍断他的四肢,让他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许总管,记住,如果有下辈子,最好不要再干坏事!”
赵轶一脸冷漠,语气森然,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柄钢刀。
许总管身体僵硬,半天说不出话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噗嗤……”
寒光闪闪,许总管惨绝人寰的嚎哭响彻全场。
鲜血喷涌,很快就变成了人棍。
看到这一幕,田渊已吓得六神无主,双腿打颤,当赵轶的眼神看向他时,下意识地求饶。
“皇上饶命啊!”
赵轶淡淡一笑。
“田老板放心,只要你不做坏事,朕自不会为难你的。”
“小人定死心塌地,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赵轶对他的称呼从先生变成了老板,让田渊神魂惧颤。
旋即,赵轶眸光扫过全场,踏步而行。
众人立刻紧紧跟随。
“楚大人,立刻前去抓捕陆子韬全家老少!”
“二蛋,天雄,带领锦衣卫,随朕一起,去会会高瑞。“
“遵命!”
众人异口同声,拱卫着赵轶,来到飘香楼大厅。
老鸨子,龟奴,妓女还有那帮,刚才还声色犬马的骚客们,被分成几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赵轶立刻命人将哑女等人叫了出来,派人将她们送回去。
随后,又看向那些妓女,对楚兴国淡淡道。
“愿从良者,发二十两银子,没地方去的,带她去怡香院。”
楚兴国点点头,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老鸨子和龟奴。
“皇上,这些人怎么办?”
“杀!”
赵轶毫不犹豫,吐出一个字。
刹那间,锋利的钢刀,在老鸨子和龟奴们的求饶声中,无情划过脖颈。
人头滚滚,鲜血不断,那帮骚客们吓得哭天抢地。
月色幽幽,凉风习习。
刚才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飘香楼,瞬间化成一片火海,奢华富丽的大厅被浇上火油。
火光冲天,烧得黑夜灿如白昼。
“朕要用这把火,将这藏污纳垢之地烧得干干净净,希望这世间,从此再无飘香楼。”
赵轶长身而立,火光映红他冰冷的脸庞,四周无数老百姓纷纷跪地。
陆府
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冲入大堂。
“陆老爷,大事不好了!飘香楼被人烧了。”
陆子韬一把推开怀中美妾,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脸上的赘肉,不停颤抖。
“大胆!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皇上!”
陆子韬愣了一下,随即把揪住家丁的衣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丁脸都憋红了。
“老爷快松手,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看到到处都是官兵,锦衣卫。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赶快回来报信了。”
陆子韬重重将他推倒在地,容不得多想,赶紧骑马朝着高瑞的府邸奔去。
听了他的话,高瑞顿如五雷轰顶,怒不可遏。
“你这个混蛋,老子不是告诉你,让你别干了吗?你他娘的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姐夫,我见最近挺太平……”
高瑞根本不解气,一脚踹在陆子韬的肚子上。
“太平你老母!”
陆萍芝见状,赶紧将弟弟扶起,看向高瑞。
“老爷,你先消消气,打他干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