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步之时,其四肢的骨骼开始碎裂,一声声碎裂之声随之响起,体内经脉寸断。
“轰!”
走了三十步,韩盛子体内的气血倒灌,五脏六腑接连被威压给震碎,命悬一线。
“这便是离阳十万宦官之首吗?”
“不过如此。”
林澈一只脚踩在了韩盛子的头上,看着此时宛若丧家之犬一般的韩盛子,冷笑不止。
此时的韩盛子即便是想要抵抗,也根本就没有半分气力。
他缓缓抬起头,与林澈四目相对。
虚弱的声音响起:“杂家虽为阉人,却也知晓何谓恩情,还请阁下放余铠殿下一条性命!”
“不然的话,杂家纵使身死,也会在死之前,让阁下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
林澈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你在……威胁我?”
“嘭!”
“我这个人……向来讨厌他人的威胁。”
……
府邸之外。
韩盛子乃是离阳王朝的十万宦官之首,更是擅长以指玄杀天象的一品大宗师。
谁能够想到对方竟是在林澈的手中,连反抗的机会都不曾有。
“林澈剑仙未免也太张狂了吧!”
“那韩盛子好歹也是我离阳王朝的权宦,此番其直接将之斩杀,就不怕惹来龙颜不悦?”
“更何况……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手段!”
一旁的赵伍此时面色骇然。
原本他还以为林澈仅仅只是教训一下韩盛子,并不会下死手。
谁能够想到自己完完全全低估了林澈对于韩盛子的仇怨。
此时见到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韩盛子,他的心中已是骇然万分。
……
府内。
随着韩盛子的死去。
此时的余铠瞬间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
当他抬起头之时,林澈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想要做什么?”
“我……我可是离阳皇子!”
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林澈,余铠的眼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惧意。
“离阳皇子?”
“很了不起吗?”
林澈眼神冰冷,再度掐住余铠的脖颈,将之举在半空之中。
看着此时不断挣扎的余铠,眼中满是漠然之色。
“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
当其将目光看向府邸大门口的赵撰等人之时。
后者则是纷纷选择视而不见。
虽说他们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身为一朝皇子,他们之间可没有所谓的血肉亲情。
且不说余铠仅仅只是一个私生子。
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但是奈何对方得罪了林澈。
以林澈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倘若此时他们出言劝慰的话,不仅仅救不下余铠,甚至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会搭上。
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谁又会去做。
“嘶!”
“余铠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私生子。”
“乃是我离阳王朝的皇子。”
“难道林澈剑仙真的敢杀了他不成?”
在场的其余诸多捕风捉影赶至此地的朝中大臣面色惊恐。
林澈杀余铠与杀韩盛子所要承受的代价截然不同。
要知道韩盛子虽然是十万权宦之首,但是其说白了也就是个阉人罢了。
若是死了,对于离阳王朝而言,无非是损失了个高手罢了。
但是余铠却并非如此。
其乃是离阳皇帝的私生子,是离阳王朝的皇子。
其身有赵氏气运,若是身死的话,不仅仅会让离阳王朝的气运稍减几分。
更是会让离阳皇帝的面子大损。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只见一道身影从外而入,直接出现在了余铠府邸的房顶之上。
“是……是陛下身边的那位年轻宦官!”
“他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难不成是陛下降下旨意,要保下余铠?”
“余铠毕竟是皇子,他的生死关乎到皇家的颜面。”
“就不知道林澈剑仙会不会卖陛下这个面子!”
“……”
见到年轻宦官的出现,在场的一众朝臣皆是面面相觑,满脸的疑惑之色。
林澈此时举目看向年轻宦官。
冷声道:“你要拦我?”
刹那间,一股凌冽的杀机从其体内迸发而出,直接便是将年轻宦官周遭的空间给封锁。
感受到周遭恐怖杀机的年轻宦官周身一颤。
赶忙摇了摇头。
口中说道:“林澈剑仙误会了。”
“此番在下乃是奉陛下旨意,来此宣读圣旨。”
随即便是见到年轻宦官从怀中拿出一封圣旨。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跪伏在地。
见圣旨,如见陛下亲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离阳皇子余铠,私通贼人,坏我离阳国运。”
“故朕欲请林澈剑仙将之格杀。”
“为我离阳万年基业扫除祸患!”
“钦此!”
随着年轻宦官的话语落下,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的骇然之色。
“什么?”
“陛下降下圣旨,竟是让林澈剑仙斩杀余铠!”
“嘶!难道陛下都不顾及余铠的皇子身份不成?”
“林澈剑仙实在是太过于强大,而且其与余铠殿下之间的恩怨难以消除。”
“陛下这是选择明哲保身啊!”
“……”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连一旁的赵撰都面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