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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暮沉且试寒光淡2(2 / 3)

拥而上,乱刀砍死这一老一小两个乞丐。

谢听舞此时在明月谷中复又听得“洪十四”这三字,不禁右手挠了挠脑袋,似是隐隐作疼。对水如天道:“也算是吧!”

水如天想自己跟洪十四素无瓜葛,怎会有他弟子夜闯明月谷。问道:“不知少侠所来为何?可是尊师有何指教?”

谢听舞看了看屋顶大洞,又见檐下已是围满了巡逻弟子。知道这一场暗中打探的戏码被自己给搞砸了,只能到此为止。既到了如此地步,便也不掩饰,本想问问李自来的下落,开口却是说:“不知未全僧大师今在哪里?”

水如天瞳孔骤然一缩,心中惊疑不定,只好试探道:“不知尊师找他有何事?”

谢听舞道:“洪爷不找他,我找他。”

“不知少侠何事?”

“问问是不是他挑起了近年江湖争斗。”谢听舞恍若无事,只是淡淡道。

水如天却是冷汗直流,不知如何出声。望向檐下众人,见来人已多,远边巷道也传来密麻脚步声,心下便盘算起一拥而上。

水如天正想一博,却听“阿弥陀佛”。一道空玄声音由远至近缓缓传来,众人四处张望,难以分清声音来向,竟如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一般。

谢听舞侧身偏头,含笑凝视远方。

众人见谢听舞这番姿态,也随着谢听舞目光望去。只见远远黑幕中先是一道光点闪烁,仅是眨眼之间,光点化成一道赤色残影,徐徐飘落到原先红色和尚倒地之处。

水如天失声道:“大师!”

谢听舞望了一眼水如天,又看了墙下和倒地红色和尚装束相似的中年和尚,料想此人便是未全僧了。也不先动作,只是静静看着未全僧有何作为。

未全僧落地,双掌合十朝檐上谢听舞见了一礼。

谢听舞见未全僧双掌合十如未开青莲,躬身若磊磊生尘,确是一番得道高僧气象,也是颔首见礼。

未全僧抬左掌轻轻放于红衣和尚百会穴上,合目缓念佛号。只见红衣和尚身上不一会便散出白气,随即爬了起来。红衣和尚又捂着胸口咳了几咳,吐了淤血,看神色内伤便也好了七八分。

红衣和尚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血渍,十分惊恐朝未全僧合十一拜,颤颤巍巍道:“师父。”

未全僧也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全无责怪之意。

长生教弟子本就笃行神明,此刻见未全僧超尘姿态,心向神往,部分弟子更不禁合十朝未全僧礼拜。

谢听舞于檐上微眯双眼,心道:“原来是这样的手段。”

又见未全僧飞身上了屋檐,一举一动皆含慈悲姿态。

谢听舞上前笑道:“若不是见过真佛祖,连小子也要被大师给忽悠了。”

未全僧浑不理谢听舞话中机锋,眉目含慈道:“将军,贫僧有礼了。”

谢听舞挑眉,也还了一礼,带疑问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大师,是老师傅好,还是大师傅?”

不等未全僧回答,水如天失声道:“你是谢听舞?”

谢听舞点点头,道:“夜间闯谷,未经主人家同意,有所冒昧,还请见谅。”

水如天双眼失神,只是呆呆望着谢听舞,敷衍说了声“不敢”。心下早有悔惧,不曾想避开了荀珍,招来个更凶的。

谢听舞冷笑道:“水兄不必不敢,你应当还不是主人家。”

水如天顿时生怒,欲要动手,却是真不敢。刚才不敢动手是不明身份,怕牵扯过多,现在却是十分忌惮。只能紧握长剑,看向未全僧。

未全僧呵呵笑道:“施主明心慧眼,贫僧佩服。”

谢听舞摆摆手,道:“大师不必奉承小子,大师修为,小子不能及,更不说窥破大师修为玄机了。只是从外貌看,大师弟子与大师基本同岁,那位红衣师父又敬大师如父,觉得有些悖常理罢了。”

未全僧含笑不语。

谢听舞又道:“大师认得我?”谢听舞心想尽管这未全僧是从武功内息上认出自己,但他与水如天二人动手时候,谢听舞是能肯定周边没有这样的高手存在的。

未全僧道:“贫僧曾有缘见过将军英姿。”

谢听舞“哦”了一声,又仔细辨认了未全僧样貌,却是摇摇头,道:“小子却不认得大师。”

未全僧道:“见得将军的时候,将军约莫才这般高,修为也未曾想能到如此境界,真是令贫僧又汗颜又敬佩。”说着,未全僧左手掌心朝地,放至股间,比了个高度,右手仍是单掌见礼。

谢听舞不由瞳孔微缩,蕴着丝丝寒意。眼前未全僧基本和自己同高,若是在这般高度便见过自己,自己当时应不过六七岁。这倒无妨,毕竟自己也不羞于见人。只是自己六七年岁,正当乱世起伏年代,这和尚如此修为,又能活到现在,绝不会在那个时代碌碌无为,自己却从未听说过。更深思一层,自己当时年岁,除了有个大帅弟弟的名头,基本与庸人无异,这和尚能见到自己,恐怕是在和自己哥哥姐姐会面时分。藏名如此之久,这番来和自己陈说旧事,总不会确实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如实应答吧?莫不是挑衅自己,撑大辈?若不是这般无聊,便是在提旧时他会面的两人了。

“威胁吗?”谢听舞本是百无禁忌,却龙毕竟有逆鳞,谢听舞这一生唯在乎长安皇城那极尊贵的两位亲人。莫说是有意图害两人,就是嘴上说说,谢听舞也要防患未然。

想到这,谢听舞眼前的寒意已经不再浸在眸中了,竟如同实体般散发出来,裹住未全僧。

水如天站在未全僧一旁,仅是看了谢听舞一眼,身体便止不住发软,手中长剑不住颤动,忙运内息,才勉强撑住身形,额头滚珠冷汗却早已密布。再看未全僧,却若无事。水如天这才知道,自己的凌云壮志,在这等人物面前,不过是过家家一般。当下心中豪气便被削减一大半,虽在场中,只不过是根木头一般。

谢听舞冷冷道:“大师可是在威胁在下?”话音未落,谢听舞周身已包裹层层青光。

未全僧阴冷着脸,双眼如毒蛇一般凝视着谢听舞,嘴中却是阴恻恻说“不敢”。未全僧自出场以来,一直以一派慈悲示人,此时突显恶态,更让人惊惧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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