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位也知道,如果今天要是出来,就凭着这位年轻大人的身份,他最多可能是损失些财务。
但是要是今天敢逃……
能逃出京城算他运气好,可是若是落在官府手中,这次的自己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因此在地底下探查了一番之后,这位果断地从地道之中爬出来了。
毕竟如果有的选择,谁又愿意死呢?
等到工部的人将地图拿过来的时候,这位只是在地图上粗略一看,问了自己进去的方向之后,立马就指出了他们集会的地点应该是在秦淮河旁边。
而且跟着那些地道之中其他的门和这会儿进去之后看到的几个通风口,这人在一瞬间就点出了十几个入口。
之所以剩下的入口没有点出来,倒不是他没有那个本事。
而是人家把几个重要的,他通风口指出来了。
搞得一旁手中拿着图纸的工部大匠都有些郁闷了。
不是,明明对维护京城的基础设施的是我们工部的人,为什么一个盗墓贼看着比我们还要熟悉啊?
怎么说呢,在地下秘密会面,确实没有什么被官府追查的风险。
但是有闷死在地道之中的风险啊。
因此当邓铭兴冲冲地拿着这
份地图去邀功的时候,一时间就连是朱肃都有些被惊到了。
卧槽?
这也能找到路的?
敢问阁下是姓张还是姓胡?
只不过吧,就以朱肃这个身份,虽然对这位十分感兴趣,却也没有到了非要见见这位不可的份上。
不过既然是个人才,那就留下来吧,万一什么时候用得着呢?
你以为缺人才的只有二十一世纪吗?
不,大明也缺啊。
尤其还是这种技术精湛的复合专业性人才!
等到三天之后,也就是他们集会的日子、
这一次,朱肃他们把甲申放出来了、
反正这次的目标是甲子,要谁能顺利地抓到甲子,就算是让甲申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海上的事情是用不到他了,京城之中的甲子又别抓获了。
说不定把甲申放出去还是一件好事儿呢。
毕竟像是甲申这样的大聪明,朱肃还是十分希望他在敌对的阵营之中的。
而要是抓不到甲申,估计他对谁都不会信任了。
就算是朱肃的手中有十个甲申,到了那会儿也是于事无补啊。
所以为了取信于甲子等人,朱肃十分大气地将甲申给放了出去。
该说不说,反正就今天这种发动了锦衣卫
所有人手,又从五军都督府中借了三千多人的行动,至少李景隆和邓铭还是十分重视的。
等到甲申进去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这两人立即开始填通风口,并且让让京城之中的人手堵在了其他的出口处开始喊话;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正在里面商讨着到底谁是叛徒的一群人都懵了。
不是,我们还在这会儿唾沫星子乱飞地讨论着谁背叛了呢,结果明军就已经堵到了门口?
这还玩个蛋啊!
而到了这个时候,甲申果断地站了出来;
“诸位,我们当年都是受了诚王大恩的人,诚王被朱元璋杀死,我们这些人苟延残喘,为的不就是帮诚王报仇吗?”
“既然各位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为诚王尽忠吧。”
这话倒不是朱肃等人安排的,毕竟就他手底下的那几个人,能不用什么阴损的招数就不错了。
劝降?
不存在的!
甲申之所以说出来这么一番话,完完全全就是因为这段时间之中憋屈的啊。
想当年他虽然不算是张士诚手底下最容易被相信的,可是也能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即便是张士诚倒了
,这位在张士诚的残部之中,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否则这么些年来,他也不会在能经常出现在京城之余,和海上那些人保持着辣么密切的联系。
可是这段时间之中,确确实实是给孩子委屈了啊。
毕竟动不动就要被小卧龙手中拿着的那根铁棒威胁,换谁来谁不委屈啊?
他甲申这么些年来,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啊?
只不过吧,人这种东西的的确确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平日之中最激进的那些人,这会儿在面临着生死选择的时候,却一个个沉默了下来。
甲申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叹,和这样的虫豸们在一起,怎么能成大事啊。
难怪当年的张士诚打不过朱元璋,看来并未完全是战场上的问题!
然而此时在外面,李景隆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踏马的,时间都给了你们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反应的没有啊?
真当哥们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啊?
不过与李景隆这个憨憨相比,此时此刻的邓铭就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别乱来,这可是事关到姐夫的大计划的,所以今天必须要有活口!”
被邓铭这么一劝,李景隆尽管没有什么耐心,开
始骂骂咧咧 ,但是还是耐心地坐了下来。
不过邓铭却是一笑:
“虽然我不允许你乱来,但是咱们也不是没有什么办法逼他们出来嘛。”
这么说着,邓铭直接对着几个锦衣卫吩咐道:
“去,给我找一把柴火过来。”
“怎么 ?你是打算烧死他们啊?”
看着李景隆这个憨憨竟然能有这样的想法,邓铭深切地感受到了朱肃的痛苦。
又这样的憨批,队伍实在是不好带啊。
“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该说不说,邓铭这段时间在锦衣卫的诏狱之中可能什么好的都没有学到,但是这一肚子的坏水却是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