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和从前那样,想要就要,从来都不会去顾自己的意愿。
白迎死死的瞪大了眼睛,无助的泪水从她眼里滑落。
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这些年,她对傅家人说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从来不敢说出来,就怕给傅家添麻烦。
可是她的懂事,却并没有换来傅家人的好脸色。
不仅如此,傅庭深更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摧毁了她的身心,让她倍受屈辱。
不甘和抗拒齐齐涌上心头,白迎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般反抗强烈过。
“傅庭深,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女孩又哭又闹,张口便对着傅庭深的手臂咬了下去。
她反抗的激烈,傅庭深闪躲不及,竟真的被她咬到了手臂。
“嘶!”
男人猛然将手抽了回来,垂眸一看,左边的手臂上赫然残留着一排牙印,清晰可见,还带着隐约的痛感。
傅庭深被气笑了。
他一把掐住白迎的脖子,强迫她看向自己的手。
“你应该知道,敢伤害我会是什么下场。”
狭窄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低沉,却透出一种风雨袭来的压迫感。
但此时的白迎已
经被气疯了。
哪怕她明显察觉到了傅庭深的情绪,却一点也因此不感到害怕。
反而,看着自己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杰作,白迎心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笑了,目光颇为挑衅的看着傅庭深。
“傅先生,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能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那自己咬他一口又有何妨?
看着女人娇俏的脸上写满了坚韧的倔强,傅庭深眸色渐深。
半晌后,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不错。”
白迎轻咬着唇畔,倔强的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傅庭深的意图,但是她可以十分确定,自己得罪了他,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但那又如何呢?
她都已经被傅家逼到没有退路了,还不如拼死一搏。
车厢里的气压低的可怕。
傅庭深没有再说话,直到车辆停下,看着门外陌生的场景,白迎心头一沉。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傅庭深便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别墅里。
走近了,白迎才认出,这正是上次傅庭深把自己关在里面的那间别墅。
前不久的回忆涌上心头,白迎莫名的产生了深深的抗拒,她死死的抓住了傅
庭深的手,怎么都不愿意往前多走一步。
“我不去!”
她以为她还有胜算。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傅家的千金,也是你名义上的外甥女,你最好赶快送我回去,否则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
这是她头一次和傅庭深对峙。
虽然话是完整的说出来了,可白迎眼神闪躲,语气不自然,明显是有几分心虚。
毕竟她这种身份的人,来威胁高高在上的傅庭深,确实有些过于可笑了。
果然,男人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庞,有些讥讽的扯了扯唇角。
“若是真被发现,我不介意承认。”
闻言,白迎霎时间猛然瞪大了双眼。
但还没有等她仔细去想傅庭深这话中的深意,男人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将白迎抱进了别墅当中。
随着大门被锁上,好似也在宣告着白迎的命运。
她被傅庭深粗暴地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白灵吃痛轻呼了声,刚准备爬起来,男人滚烫的身躯再一次逼近。
傅庭深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缓缓扯开自己颈间的领带,眼神直白而极具侵略感。
“你不是想要自由吗?”
看着白迎因为害怕逐渐变
得苍白的脸庞,傅庭深弯唇笑了笑。
“今天如果你有力气逃出这里,那我就给你自由。”
白迎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轻松。
因为她无比清晰的看见傅庭深眼底的可怕与征服欲。
完全可以想象,今天在这栋别墅中,他会怎么样翻来覆去的折磨自己,直到让她耗尽了所有力气,连走出别墅的力气都没有。
白迎紧紧地咬住了唇瓣,不甘心地瞪着他。
“傅庭深,你无耻!”
随着她话音落下,傅庭深的脸色再一次黑了下来。
然而几秒之后,他却很快恢复了往日那般冷漠的样子,他无声的打量着白迎,就像打量着一个不自量力的蝼蚁一般。
忽然,他扣着白迎的脖子,咬上了她的耳垂。
“既然囡囡这样说,那我只能把这个罪名落实,否则岂不是让囡囡失望?”
白迎骤然瞪大了眼睛。
然而,她的所有呜咽和不甘都被吞回了肚子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傅庭深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开始他惨无人道的折磨与羞辱。
别墅很大,但傅庭深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从沙发到厨房,再到房间。
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
直到最后,白迎因为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运动,彻底晕死过去,才终于阻止了男人的兽性。
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色潮红的女人,傅庭深终于有人性了一回。
他将白迎抱回了柔软的大床上,却见女孩丝毫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不免皱了皱眉。
“醒醒。”
傅庭深轻轻拍了拍白迎的脸,可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
不仅如此,傅庭深还察觉到她的脸格外的滚烫,一摸额头,这才发现烫的惊人。
男人的眸色顿时变得幽暗复杂。
刚才他一心沉浸在索取当中,竟然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