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模样,周阮也心疼的不行,立马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握住她的手。
“小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找出直接证据的!”
白迎靠在她的肩头哭了好久,但最终还是渐渐收回了理智。
她轻轻摇头。
“还是我去吧,经过这次的事情,傅庭深应该已经彻底信任了我,想必我以后从他身边找证据也能轻松不少。”
听见这话,周阮的脸色似乎有几分异样。
她看了眼白迎,欲言又止。
见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白迎主动开口,“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吗?”
周阮似乎在内心纠结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小迎,我只是觉得傅庭深对你似乎也没有那么差。”
闻言,白迎一愣,不解的看了过去。
周阮这才缓缓开口。
“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他虽然对你隐瞒了有密室这件事,但这一定是他的底牌,以傅庭深那种性格,他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
顿了顿,周阮继续往下说了下去,“但为了不让你被傅贺温发现,保全你的安危,他还是选择
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并且他明知道这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计划,他还是放你进去了,这就说明他对你已经十分信任。”
听见她的这番话,白迎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这件事情。
当得知傅庭深一直在欺骗自己的时候,白迎只觉得生气。
但仔细一想,傅庭深那样小心谨慎的人,有事情瞒着自己,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他在那样的家庭长大,自然会处处小心。
可就算那样又如何,他最终不还是放自己进了密室吗?
并且甘愿为了自己将计划提前。
不知为何,白迎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她摇了摇头,试图否定这一切,“他这样做,或许也只是为了不让傅贺温发现我,从而影响到自己的计划而已,他从来都不可能真正为我考虑。”
说着,白迎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迫不及待肯定自己这个说法。
“是的,他那样的人从来都是固执己见,怎么可能真心为我好,这一定只是假象而已。”
听她这样说,周阮一时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只能重重握住了白迎的手。
“无论如何,只要傅庭深现在没有发现你的目
的,我就放心了。”
……
傅氏集团大楼。
顶楼的会议室中,两帮人马正吵得不可开交。
原本傅氏集团董事会的那群人正在据理力争,不赞同傅贺温颁布的新条规。
“你这样做完全是打乱了傅氏集团原有的商业模式,这样会引起暴乱的,到时候公司若是亏损了,绝对会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你这根本就是胡来!”
说话的是董事会的一位老人了,更是看着傅庭深长大的。
然而,哪怕如此,他也没有得到傅贺温的尊重。
傅贺温坐在高位上,慢条斯理地看了过来,不冷不淡的说道。
“张叔,现在整个公司都已经交给我打理,自然由我说的算。”
她不屑地看向众人,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
“之前庭深制定的那套规则已经用了有快十年的时间了,现在也该换了,更何况以后公司是由我来掌管,自然应该按照我的规矩办事,张叔,你如果有意见的话,可以主动离职。”
听见这话,张叔更加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忍不住开口。
“二小姐,你这样做完全就是胡来!前段时间你裁了大批员工,我就没说些什么,现在你竟然要更改
公司条规,这简直就是胡闹嘛!”
说着,他扫了一圈,众人忽然重重拍起了桌子。
“我要傅总!”
傅贺温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将视线扫向他。
“我就是傅总,不知道张叔你在说些什么?”
张副总狠狠瞪向她,压根不吃她这套,“我说的不是你,而是傅庭深傅总!你们傅家人说傅总得了传染病,一直不让我们见他,但没有见到他,我们怎么知道傅总真的如你说的那样生了病?”
一听这话,董事会的其他人竟然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就是啊,你一直拿傅总生病了当借口,但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呢?”
“就算傅总真的生病了,我们这些作为员工的也可以去看望他,你有本事就把傅总的地址说出来,我们自己去看就是了!”
没有想到这群老家伙这么难缠,傅贺温的眼眸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她不动声色,攥紧了掌心,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我是庭深的姐姐,我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她眼睛一眨,立马挤出了两滴泪水,装出一副真心为傅庭深担忧的模样。
“只是你们有所不知,庭深他真的病重
了,这次的传染病有多么凶狠,想必你们也是清楚的,而我之所以会把庭深单独隔离起来,也是不希望不相关的人受到牵连,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张叔重重冷哼一声,显然不吃她这套。
“在没有见到傅总之前,谁说的话我都不信!”
一听这话,傅贺温顿时气的牙痒痒。
她不禁站了起来,暗戳戳的威胁对方,“张叔,我再说一遍,以后我就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了,除非庭深回来,否则没有人能够取代我的位置。”
在对方逐渐发沉的脸色当中,傅贺温骄傲的挺直了胸膛,又道。
“所以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按照我说的去办事,要么转卖股份主动离职,你们自己选吧!”
一听这话,众人面面相觑。
董事会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跟着傅庭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