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杰扭了扭头，撇开了嘴唇，静静地问道。
"你一个人做过吗?"
他的手在抚摸楚妍的脖颈时不经意地擦过了自己的胸口。
“只有一次……”楚妍的回答很简短，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是什么时候？”他的问题简洁而古怪。
“那天早晨，我们一起抽烟的时候。”楚妍回忆着。
他微笑着吐出一口气，笑声在脸颊上散开。
"我是边想边做的吗?"
“这话像话吗？”他有点放肆地挑衅着，然后捉住她的脸颊吻了一下。
“那你没用过难看的东西吗？”就像航站楼掉落的手机画面上出现的各种奇怪物品一样。
“没有。”虽然何楚妍像个顽皮孩子般回答，但他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不知为何，她的满足感让他咧开嘴角始终保持微笑。
“为什么笑成这样？”楚妍有些不解地问道。
“啊啊！”他用长长的手指翻起衣服，露出一块肉。
“因为喜欢。”面对这出乎意料的厚颜无耻，楚妍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眨眼。
或许是因为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轻轻抚摸的手指上，所以暂时忘了说话。
“呜呜。”随着声音，刺激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渴望这种来去不定的刺激，心急如焚。
“你还需要继续使用吗？”楚妍这次也小声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对于毫无意义的挑逗有着独到的见解。
“我不是气你，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他立刻反问道。
“这样可以吗？”在祠堂后面的雨天，她看清了他的全身。
“虽然不完全如此。”话音刚落，他就坐直了。
原来他的手指卡在了衣服的尽头，而脱掉了外套。
楚妍安稳地呼吸着，轻轻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他用手掌托住楚妍大腿的背面。
这种展露的状态让他们庆幸室内并不那么明亮。
在楚妍来不及阻止之前，他低下头。
“嘿！”她吓得急忙抓住那纱帐。
感觉非常真实。
对于这种生涩的第一次行为，她的脑海似乎变得有些模糊，但感受却清晰地复苏了起来。
“好像已经足够了。”他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说着。
“啊啊！”她喃喃自语着，“有点发痒呢。”
虽然语气很僵硬，但他的声音因为与平时不同的热情而变得浑浊。
“那，那怎么办呢？”
楚妍含着下嘴唇，努力压抑住声音。
“疼吗？”
“没有，只是……感她回答着，颤抖着声音。
“这个反应真是出乎意料。”
从肩膀的边缘到背脊，她能感觉到汗水渗出。由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所以希望暂时放松一下。
“等一下，我想休息一下。”楚妍呼吸急促地请求。
“一个人喜欢，又说要休息，这真是非常自私。”
楚妍深吸了两口气。
“现在好了吗？”他严肃地问道。
“是的。”
“那现在我可不会放过你。”
仅仅是这样，她几乎要崩溃了。
当她伸手去抓枕套时，却碰到了避孕套包装的盒子，不断碍事。
原来他之前是把避孕套打开放在被子上。
楚妍拿起避孕套，递给了他。
“现在我们用这个吧。”他看向她拿出的东西时，注视着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抢走了避孕套。
仿佛急切地想要把时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