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顿就行。”
周爱茹也连忙出声,“月儿,快过来,站在那里多危险,全是玻璃碴子。”
“忠国,快带孩子们吃饭。”
“我把这玻璃清理一下就行。”
程月被请回了桌旁坐下。
不过她向来笑着的精致脸蛋,此时却很严肃。
她不说话,客厅的气氛沉闷,直到周爱茹收拾完地上的玻璃渣子回来。
“你们大家怎么不吃啊?”
“忠国,赶紧招呼孩子们动筷子啊。”
程月沉着脸不说话,姜忠国嘴唇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干妈,你是不是没把我和阳阳当自己人?”程月扫了一眼窗户说。
“这话怎么说的!”周爱茹激动了。
“我和你干爸可是拿你们两个当自己的孩子疼。”
“月儿啊,你可不能乱想。”
程月脸色微松,但是目光更紧。
“这砸窗户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这……”周爱茹下意识的去看姜忠国。
姜忠国抿唇为难的思考了一会儿。
“月儿,你怎么看出来的?”
“窗户框不是原来那个。”
“地板上多了被砸的印子。”
两口子对视一眼,惊叹程月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还有,你们反应都有点习以为常。”
“那这种事,必然不是第一次发生。”
“干爸,干妈,你们不是说就一次?”程阳疑惑出声。
看来,他也见过姜忠国和周爱茹家的玻璃被人砸的事情。
不过他没有程月聪明,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
“干爸,干妈,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你们就不打算同我和阳阳说清楚?”
“还是说,你们不拿我和阳阳当家人?”
“怎么会?”两口子连忙异口同声的辩解。
他们两口子再次对视,最后还是由姜忠国出声。
“厂长准备让我去分厂当厂长。”
“那这岂不是好事。”程月说。
“是,也不是。”姜忠国眉头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