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一颗。
“……”好。
“对不起,我家属舞技不好。”
程月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完呢,陆行止已经出口代替她拒绝。
她舞技术不好?
程月狐疑的目光盯向了陆行止。
刚才谁还说她是中央歌剧院的台柱子来着?
这会就她舞技不好了?
陆同志,做人要不要这么双标的啊?
“没关系,就是随便跳跳。”那年长不少的男同志道。
“对不起,我家属怀孕了,不能劳累。”陆行止再次拒绝。
还拒绝得一本正经,满脸霜气。
要是在个没人的地方,程月怎么着都得给他来一个大拇指。
硬核男人啊。
敢于为了自己的小娇妻,直面风雨挑战权威。
不过,她就怀个孕,没必要弄得全城皆知吧。
“原来是这样啊,的确不太方便,打扰了。”
那男同志点头含笑离开,随后重新的找了一个女伴。
“陆同志。”程月嘴角抿着笑容,偷偷的拿手指勾了勾陆行止的手心。
酥酥麻麻的痒,从男人的手掌心一路蔓延向上,直击心脏。
男人身子微僵,低声道。
“阿月,别这么调皮,听话。”
“陆同志刚才好man啊,我喜欢。”
漂亮的女人双眼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就像是纯洁无瑕的宝石一般。
“I love every look of you.”我爱你的每一个样子……
低低的情话在耳边一闪而过。
如果不是程月听力敏锐,估计都不能捕捉到男人在热闹舞会下的表白。
热闹的气氛,烘托得程月微微发红的脸蛋更是娇艳。
吸引得在场不少男同志纷纷看了过来。
这现场,比程月好看的女同志不是没有,但是像她这么璀璨夺目的,没有。
她就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目光太多,陆行止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阿月,我们走。”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气恼。
高大的身子如同保护伞一般将程月包裹。
他拉着程月到了舞会的外面。
在一颗大树后面,在昏暗的灯光下,狠狠地按压着程月亲了一口。
“长得勾人,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