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抛给程月一个问题。
“怎么样？”程月脸色淡定如常。
“该不会她说是自己的设计手稿吧。”
“啪！”杨广华一拍手掌，肯定道。
“你还说对了，就是这样。”
“我以前没这么近的伺候易中则同志，真没发现她是这样一个老女人。”
“亏邬雪梅还能一直拍她的马屁。”
“我真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打算？”程月问。
“现在离过年，可没多少时间。”
“你们中央文工团想好怎么在新春节目上压我们中央歌剧院一头了没有？”
“没想好。”杨广华非常实诚的摇头。
“这还有机会反超嘛？你这不是说笑，你还在中央歌剧院呢。”
“给你。”程月意识一动，伸手进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来。
“什么东西？”杨广华扫了一眼，接过去看。
“上次说的，给你一张歌词。”
“全新热乎出炉，符合你们中央文工团的风格，这次保证能够唱得出来。”
杨广华听得瞬间便秘，立场鲜明道。
“哦，你承认了是吧，上次的那首《胜利》你就是故意为难我们中央文工团。”
“承认你们自己技不如人有那么难吗？”程月笑道。
“而且你这次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我……的确。”杨广华点头。
反正也瞒不过眼前这个聪明的女同志。
当初他们中央文工团是有多么的眼睛瞎，才会因为韩冰清而舍弃了程月啊。
如今韩冰清都凉了，程月还在高光的蹦跶呢。
“不过说正经事。”杨广华正色道。
“易中则同志还让我找人给她做衣服，我找嘛？”
程月看了一眼杨广华，好心提点道。
“做衣服可以，做其他的太多，就别插手。”
“小心，后面脱不了手。”
“你的意思是？”杨广华身子穆然一僵。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被他忽视的感觉，仿佛突然的有了灵感。
“易中则同志一直看上的人选，是你。”
“你推我上去，是不想要与之为伍。”
“对吧，我的这个猜测。”杨广华神情严肃的看着程月。
“别贪心，早点回去。”程月嘴角轻轻一抿，转身上了旁边停靠的汽车。
“去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