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不再孤单。”
“用翔交流？”陆行止不由皱眉。
“别把你的手弄脏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程月反驳。
“你手下那么多人。”
“再说我不会用工具啊。”
“你看看易中则一个精神病都会使用工具给病房画鸦，我还不至于连她都不如。”
“陆同志，你应该夸我。”
“你看，我不暴露自己的善举，还是能够很好的融入到易中则的世界。”
陆行止有点心累。
你那是融入嘛？
就算是个精神病人也能被你的善举给折磨疯了。
除非，她傻。
“是，你最厉害。”陆行止顺着程月的毛捋。
就算他的阿月再不听话，也是一切为了他。
他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
“当然，你的眼光向来不错。”程月扬起笑脸，颇有点傲娇。
“陆同志你现在还需要帮忙做一件事。”
“那就是不要让易海莲和老领导来得太快。”
“不然我这独特的治疗精神病的方法可能就没那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