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的心上人就要来提亲了,以后可以双宿双飞、永不分离了,都没发现父母那勉强的表情。
“爸妈,他们来了”,带弟站在门口,看见他们走近了,就赶紧进屋告诉父母去。
“哦”,加盛也不出门去接,带弟觉得奇怪,父母一惯是对人热情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也来不及多想,他们已经快到了。
“加盛,给你道喜了”,媒人先一步进屋,拉着加盛说道,一边朝着外面凌小宇他们说道:“快进来。”
“他是带弟爸爸,未来的岳父大人”,凌小宇看见加盛后,惊的一身冷汗,看见他对自己又好像不理睬的样子,更是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来来,都坐吧”,加盛招呼他们道,却对凌小宇选择了无视。
小宇爸妈把拿来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就和媒人他们在主桌边坐了下来。小宇见加盛也不叫他坐,知道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现在也不好解释,一时也不知道是坐好还是不坐好,只尴尬的站着,不停的搓着手。
小宇妈妈见加盛夫妻对小宇比较冷淡,现在看见儿子这呆傻样,心里也有几分不快,小宇妈妈就一把拉他过来身边坐,附在他耳边悄声说:“瞧你那样,没出息的东西”。
菊嫂去房间装了自家熬制的红薯糖和煮黄豆来招呼客人吃。小宇妈妈假装客气,用两手指夹了一块红薯糖来吃,脸上却露出厌恶的表情来,自己家什么好吃的没有,要不是为儿子,才不要来吃这些土了吧唧的东西呢。
小宇爸爸刚来便四周扫视了一通,发现他家除了一台电视外,基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和自己家比简直天壤之别,却对自己的宝贝儿子爱理不理,心里也不痛快。就故意问加盛:“你这房子也有不少年头了吧?”
“还是我爹手上做的,不过我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他建新房子的”,加盛爱面子,问他这么一问,觉得有点惭愧,转而又想,自古道“低头娶亲、抬头嫁女”,自己可不能低了气焰。
“那是应该的,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我家小宇房子早准备好了,砖砌的两层半小洋楼呢。”小宇老爹有些得意,看加盛没做声,以为他羡慕了,又说道:“哪个姑娘嫁到我家,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加盛看他那狂妄得意样,又想起那天在沙发店受的欺辱,再看看小宇男人女样,和何雨比,可不要差太多。心里对这门婚事是一百个不愿意,就和媒人说:“我女儿裁缝还没学好,不急着谈的,你们请回吧”。
小宇父母听见加盛这话,知道他好像并不满意这门亲事,正好自己也并不满意,虽然带弟长相不错,可自古说“红颜祸水”,自己儿子又单纯,儿媳妇太漂亮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就说:“我家小宇也还小,也是不急的”,说着就拉起小宇要走。
小宇见大人们好像谈崩,心里更急,眼睛四处找带弟却没找到,他想带弟能劝劝她父母,能否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也想和加盛好好解释下那天沙发店的事情,他确实没有撒谎。
小宇父母见他站在客厅死活不走丢人现眼,父亲气的拽着他连搡带推,母亲在后面骂骂咧咧,加盛拿着他们提来的东西追出去还了他们,小宇知道今天再赖下去也是无益,只得恋恋不舍的走了。
带弟原本是在厨房给菊嫂帮忙饭菜,准备留他们吃饭的,并不知道厅下发生的事情,这会听到院外好像有吵闹声,就赶紧从厨房跑出来,见小宇被父母推搡着,心急的叫了一声:“小宇”。眼泪就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别人是有钱人,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加盛对带弟说道。见她还是只流眼泪不说话,就又安慰道:“他们家不就有两钱吗?我看那小伙子也不咋样,你以后肯定会找个更好的”。带弟没有听他说完,就哭着跑回了房间,心里想着,难不成是他父母因为自己家穷而嫌弃自己吗?,
小宇开始听到有人喊自己,好像是带弟,就想往回跑,被他父亲拽着硬是不让,小宇妈妈就骂他:“没出息的东西,别人都叫你走了,还要往回赶,是想要人用扫帚赶你出门吗?”小宇想起加盛那爱理不理的样子,瞬间瘪了气。
两个年轻人开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却落了个不愉快的结果,甚至连声道别都没机会说,不由得伤心难过就双双病倒了。
加盛、菊嫂怕带弟再与他牵扯,就给裁缝店的师傅结了学费,说家里事情实在太多,裁缝就先不学了。
凌小宇病好后,每天都来裁缝店转悠几次,想问问带弟的想法,却都没再见到她,一个人悄悄的来方桥村村口她们曾经约定的地方,也都未曾再见到她,以为她听了父母的劝,不再愿意见自己了。万念俱灰之下,就听从父母的安排,去花海市学习培训去了。
带弟病好后,也去过裁缝店,可惜没遇到小宇。裁缝店现在自己也不学习了,也没理由长呆,想去其他地方走走碰碰看,可是父亲说不放心她身体,非叫方健陪着。想见的人没见到,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回去了。
信是互相写了的,却都被双方父母截了胡,只能心里既想着对方又恨对方干嘛不来找自己,生生的被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