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知道。
陈飞喝的似醉非醉,主要是今天跟他敬酒的人太多了,一来二去就喝的有点多。
回去以后,倒也没多大事,大家一起,把准备卖的草药装上车。
柳叶儿种的蘑菇,也能上市了,也给采了一起放车上。
药材是晒干的,不怕挤压,也就不需要用竹筐,麻袋更省事,而且还能摞起来,省下不少地方。
他让陈四凤和祝解放一起进城,然后招呼陈三凤,“三姐,找个显眼的地方,把座钟挂上。”
柳根生立马搬个凳子,把座钟放在二道门上面,回头问了句:“三凤,你……?”
话说一半又憋了回去。
只听吕松正笑呵呵的和陈三凤说,“有个表挺好,进门就能看到时间。”
陈三凤嗯了一声,脸有些红,“我不太会看表。”
吕松眼前一亮,“没事,我教你啊!你看啊,那根粗针是时针……”
后面的柳根生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脸都黑了。
如果是陈飞,高低得来一句:吕松,你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