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不敢相信,明明那时候的审神者还在威胁着他们。
“毕竟差点死掉嘛。”我揉揉他的头,感叹道,“说实在的我还没死就是个奇迹。”
本灵·鹤丸带着丝心疼说道,“那我可真感谢这个奇迹,让我还能碰见你。”
他虽然知道灭族的预言,但那时候的他们,却帮不上她的忙。
他自责地苦笑着。
“抱歉,主人。”
我疑惑地看着他,“噫,突然煽情什么的很可怕诶?”
本灵·鹤丸无奈道,“我是认真的喂!”
我敷衍地搪塞过去,“嗯嗯嗯。”
其实我是知道的。
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自责。
“嘛,然后后面就被狐之助死缠烂打给拐到本丸来了。”我耸肩移开话题道,“这才做了你们的主。”
“居然是狐之助骗你过来的?”本灵·鹤丸不免皱眉道,他手不经意着摸索着本体,“看来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被他的发言吓到,我连忙制止,“喂喂,它也算是师父派来的。”
本灵·鹤丸一下子就泄了劲,“哈?为什么?”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捧着肚子突然笑了起来。
我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瞧着时间差不多了。
“已经过去的过去,都过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当下。”
“对鹤丸你们而言,也是如此哦?”
“终于来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男子站在鬼楼面前。
他的身旁停着几辆警车,几个带队的队长站在他身后拥护着他。
在看清他容貌的那一刻,我便知道熟悉感从何而来。
因为他是我这个世界的便宜爹啊!
“额,好久不见?”我弱声说道,这个见面属实是尴尬至极。
“寒暄就免了。”
男子看上去毫不意外,不过想来也是,毕竟是他下令让我参与进来。
“你们做好准备了?”
他严肃地扫过我们,却只看见我们手上的刀剑,他不免深深皱眉。
“你们就打算这样进去?”
我微微点头,换来他的不解。
仔细想想也是,毕竟也没人像我们这样只拿一把刀冲锋陷阵。
但我不是很想解释,只是这样说道。
“这些就不劳烦您担心了,我们自有方法。”
他轻哼一声,面上看不出想法,“那便请进吧。”
跟着他我们来到鬼楼的大门前,另一个熟悉的男子在一旁招手。
走上前才发现是那晚闹鬼遇见的男子。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环顾四周。
在黑暗里已有几队人马将鬼楼团团包围,还拿着一些仪器架在周围。
我看他们好像只是单纯的围着,便伸手掏出几张纸符,手指一挥,纸符自动飞到鬼楼的四面,将结界支好我才说道。
“待会发生什么,都不能让里面任何东西出来,即使是我们。”
男子紧缩着眉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没有过多解释,踏入结界,药研藤四郎他们紧随其后。
一踏入鬼楼,周围的气息猛地变得阴沉,似乎是觉察了我们的到来。
“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乱藤四郎却冒起冷汗,他害怕地抓紧审神者的手掌。
“毕竟这里有相当重的阴气。”
而且这里的怨气似乎更加混杂了。
白日里烧焦干裂的土,入夜后却宛如被血液浸湿般,又黏糊又刺鼻。
“这里的气味也让人不舒服。”本灵·鹤丸伸手戳鸡皮疙瘩,“这里真的只是死了三千人吗?”
“也有可能不止。”越靠近鬼楼大门,鼻尖的气味愈发浓郁,我不免皱眉,“红蝶潜伏在这里很久了,这段时间足够她杀很多人了。”
“这可真让人开心不起来啊。”三日月宗近说着就撞上了墙。
“额......三日月你没事吧?”虽然知道你们太刀夜战看不清,但这也不至于撞墙吧?
“啊哈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揉揉酸痛的额头,“真是新奇的体验。”
“真是的。”我叹口气,唤来狐火,蓝色的火焰围绕在太刀身边,照亮眼前的路。
“这个是?”三日月宗近很惊讶,想要伸手触碰但直觉告诉他还是别了。
“是狐火,虽然看起来温度不高但要是碰到的话说不定会化成灰烬。”
“哦呀,看起来真是不错。”
看三日月宗近对狐火很感兴趣的样子,我悄然给狐火加上回避功能,免得出现悲剧。
“外面似乎没什么可在意的。”药研藤四郎相比之下,是真的很沉稳,“要进去吗大将?”
“嗯,进去吧。”
外围确实没有可调查的地方,而且根据周围的气场判断,红蝶怕是在天台。
“目标天台!”
拉着乱藤四郎,我推开落锁的玻璃门。
吱呀一声,尖锐的声音令我不适。
也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跟着我进来的三刃再次不见。
“看样子是被盯上了啊。”
我叹了口气,稍微花了点时间查看他们的位置。
乱藤四郎似乎是又吓到了,他握紧我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家......去哪了?”
回握他的手,望着不同于黑夜的清晨,我说道。
“大概率是误入另一个时空了。”
看着窗外的夕阳,三日月宗近甚至是轻笑地说道。
“是那个红蝶干的?”本灵·鹤丸问道。
他将身子伸出窗外,瞧见楼下黑压压的黑泥。
“不是。”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众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