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阴郁得很。
那黑色的粉末究竟是什么呢?面具仙师要如何对付自己。
他死不足惜,可是他死了,阿暮就没了世上唯一能敞开心扉的人。
阿暮会怎么样?
上次在法戒快消失的时候,齐倒明显感觉到阿暮已经几近崩溃,居然说出什么都答应这种话来。
他捂化了这潭冰泉,若是突然抽身,算是害了阿暮吧!
怀里的阿暮好像被他折腾得太累,也困得睁不开眼。
梦呓着道:“小妖孽,你不许再砍鹿角、剪耳朵了……若是没有这个,我可不要你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含含糊糊像是方才床笫间的低吟,“别人不喜欢才好……是我的……嗯……”
说完,这人居然就揽着齐倒整颗脑袋,睡了过去。
彻彻底底地融化,热热的,只对他一个人如此。
是齐倒的幸运,阿暮的不幸。
齐倒从自己颈间,取下了那枚血晶。
那是她母亲的遗物,山魅留给他的,不知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