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没抬,眼仍看着摆盘,二指间却凝了些真气,就凌空把顾旧扶了一把。
“哎呦,像个瘟鸡一样,至于?一会儿让你爹娘看见,脸可往哪搁啊?”
顾旧:……
他勉强扶住了门,双腿抖若筛糠,面色苍白,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不知道这小畜生怎么能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他变成瘟鸡都是谁干的好事?
谁像这小畜生一样,夜里能像个舂米的机器,一大早还能飞去县里采购,回来做二十多道菜,还能气定神闲?
顾旧生着气,就见齐倒随手从篱笆上摘了几朵花,点缀在盘子边,认真的模样真是又俊朗又贤惠。
顾旧脸鼓成个包子,白了他一眼。
“您自己和公婆吃饭吧,我去屋里死一会儿,谁敢来叫我,我就把你昨晚上的禽兽行径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