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邪王独宠:绝色医妃太逆天> 第8章 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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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1 / 2)

凤九卿看到白雪回来,还以为医官已经请回来了,谁知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昨天还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英俊男子,一身玄衣,坐在八仙桌前。

凤九卿:“怎么是你?”

容烨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茶杯,“你的随侍去言家的医馆求医。”

“我还不能求医了?”凤九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苍白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因为是你的随侍,所以言家便通报给我。我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就过来看看。”容烨声音淡淡的。

“所以,医官呢?你没让医官跟着过来?”凤九卿问了一句。

容烨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昨天言珩说她脉象强健得很,虽有内伤,问题也不大。而且凤家子弟的灵力性质,恢复力本来就远超常人。

加上他昨天留下的玉露膏,治她的伤绰绰有余。

于是他以为是凤九卿在耍花招,就没让医官跟过来。

此刻,容烨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味。

凤家的家法,那柄泡在烈酒里的独特刺鞭,专门为了克制凤家子弟天生恢复力远超常人的灵力性质。

通常一鞭子下来,都得吐血。

挨多两鞭子,就是男人恐怕都站不稳。

就空气里这个血腥味和烈酒味的浓度,她挨得肯定不止一两鞭这么简单。

而她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话,也不知是该说凤家的天才少女名不虚传,还是说她是个狠角色,够能忍的。

凤九卿手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容世子,我没功夫跟你耍花样,也完全尊重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我是真的需要医官。”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容烨轻轻皱眉,“凤家难道连府医都没有吗?”

“府医,我敢用吗?”凤九卿抬眸看了他一眼,“凤六恨不得我死,她爹压着库房的人连伤药都不给我,我能请得来府医?就算请来了,我还怕他在我伤口上撒把毒盐呢。我就是体质再硬也经不起这么造。”

灵焱戒没跟她一起穿来,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药。伤又都在背上,极为不顺手。

她轻喘一口,“所以我提前让随侍出去请医官,因为我现在没法给自己治伤。你倒好,说拦就拦了。”

她话落就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压抑的咳嗽声中,带着些湿黏的声响。

容烨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血液黏腻的声响。

他皱眉掏了个乌木牌子出来扔到桌面上,那是医官的牌子,只有经过专门考试的医者,才能得到这样的牌子,有这牌子,才能在医馆里挂牌行医。

他能有这牌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也可以给她治伤。

但凤九卿伏在桌面上,没有动静。

“凤九?”容烨唤了一声,凤九卿依旧没有动静。

他皱眉伸手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就见她身子朝一旁歪倒下去。

容烨伸手一捞,少女纤柔的身子就挂在他臂弯里。

她披在肩头的外衣滑落在地,整个后背全被染成猩红的狰狞,就再无遮拦。

容烨的目光有着片刻的停滞,而后就微微眯了起来。

九鞭。

凤家可真够舍得下狠手的。

而她居然没给打死,真是个人才。

容烨只忖了忖,便一把抱着她朝里间走去。

*

凤九卿时热时冷,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剧痛,眼皮子更是像有千斤重,昏昏沉沉。

混混沌沌中想着要是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怕是要哭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卿卿,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娘?

凤九卿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身上没穿上衣,背后原本钻心蚀骨的疼,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敷了一层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

她也没工夫细想自己的伤是谁给处理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卿卿,你在休息吗?”

凤九卿赶紧坐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系严实了,“没,您进来吧。”

母亲推门而入,面色焦急,“你伤好些了吗?医官怎么说?”

“啊?哦,您别担心。那伤看着严重,其实大长老的人没对我下狠手,医官说都是皮外伤,不用几日就能好了。”

凤九卿安抚道,“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到是皮外伤稍稍放心了些,而后面色又焦急了,“小淮!小淮听说你要挨家法就去找人求情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居然是去找六爷求情了!”

“什么!”凤九卿腾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们从房里离开之后,屏风后头才缓缓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

容烨皱眉看着原本放着自己外袍的位置,此刻已经是空空如也。

就连族剑也……

*

凤九卿片刻不停地赶去了凤六爷的院子。

她对院门口的守卫说道,“我来接我弟弟,麻烦通报一下六爷放人。”

守卫却完全不打算照办的样子,甚至还嘲弄地看着她,“淮少爷贸然前来,对六爷无礼、言语冲撞,六爷念在淮少爷有娘生、没爹教,便打算教一教他尊重长辈的规矩,教完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九小姐既然才吃了家法,就好好养伤呗,何必这样,啧,衣衫不整地赶过来,嫌不够失礼的?”

凤九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匆忙,随便扯了件外袍就穿上了。

这玄色外袍……她想到那个面容极致俊美的男人,再想到自己伤口那些清清凉凉的药膏。

难道、是他?

而且这外袍的腰间侧袋……好像还沉甸甸的。

她伸手进侧袋摸了摸,而后就眉梢一挑。

她的手在接触到侧袋里剑柄的刹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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