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臀上,马儿嘶鸣了一声,扬起了马蹄,把她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拦。
大清早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射下来,街上没什么行人,马车极速而行,没有回三皇子府,而是回到了姜府。
见到我爹,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我爹闻言之后,锐利的目光一闪:“做戏要做全,禾苗这个丫头说你给他引了心头血,你现在就回你的院子里,拿刀对着你的心窝划一下!”
“划完之后你就病倒,我今日早朝之后,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你看病!”
我嘴角一翘:“好的,爹,我回院子了!”
我爹叮嘱我:“小心些,手准一些,别对心口划的太过!”
“我知道。爹!”
回到我的院子,与禾苗一起,洗漱过后,拿刀对着心口划了一刀,鲜血直流,流的我面无血丝。
我觉得差不多,拿了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鲜血慢慢止住。
禾苗擦干净我身上的血,心疼的边替我穿衣服边骂人:“凤家那群虚伪的东西,下回有机会,奴婢骂的他们找不到北!”
“什么玩意儿,还世家嫡小姐呢,就她们那张嘴,还不如我这个当奴婢的!”
我忍着心口的伤疼,哄着禾苗:“是是是,我们家小禾苗好厉害,知道我想骂他们什么,替我骂了。”
“下回咱们逮到机会,你再去骂,骂他们祖宗十八代!”
禾苗这才笑了,把我扶坐在床上:“就这样说定了,小姐,你快休息休息,奴婢去找东西吃!”
禾苗昨夜有睡,精神抖擞,我昨天没睡,卧在床上昏昏沉沉。
她去厨房找东西吃,吃饱之后,精神更好了,拿着大刀,棍棒在院子里耍。
我从卧床变成了深睡。
一直到晌午,我爹请了大夫回来。
给我号脉,给我诊治!
我故意在手臂窝做了一些手段。
虚弱是有若无的脉象,让大夫大吃一惊,仿佛我就要死了似的,赶紧给我拿了人参吊命,随即又开了好几副药。
我爹拿了药之后,让人放话出去,我病了,脉相若有若无可能大限将至。
我爹做戏做的真,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可能不行,他也悬赏了名医,不过没有凤家财大气粗,他只能出得起自己的字画以及百银。
京城的大夫不敢接凤家的告示,是因为太医束手无策,但是他们敢接我爹的告示,是因为没有太医给我看过。
一连几天来了好几个大夫,因为我的一些小手段,每个大夫诊治我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脉象,他们不知道从何医,从何开药。
因为我爹的不避讳人,因为我在京城也是别人谈论的对象,我病了这件事情传遍了全京城。
全京城里的人就着我快要死的这件事情,议论纷纷:“三皇子前脚出去打悍匪,他用战功赫赫求娶的妾姜回就病了,就快死了,她是相思成灾吗?”
“什么相思成灾,我瞧着是思念过度,担心三皇子有三长两短。”
“要知道,银川那是几座大山连在一起的,那里的土匪都成精了,一个搞不好三皇子就回不来了,姜回从一个一品诰命夫人嫁他为妾,为的就是他这个人,害怕他回不来,担心思念过度,身体一下子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