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起打坐修炼后,吴小奇出来又给了江武十几块下品灵石,并将袋中的银子多数都留给了江武,嘱咐江武继续寻找三师姐的下路后,就让江武带着江囡出去转一转。
毕竟两兄妹分别在即,想让两兄妹多聚一下。灵石不敢多给,是怕以江武的凡人武夫身份,带着过多的灵石怕会引火烧身。
吴小奇却不知道,后来的江武靠着这些灵石银子成家立业,又有文大掌柜的帮衬,娶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商人之女,这女子精通商贾之道,慢慢的竟成了飞鱼城巨富。
只是一直嘱咐家人,江家的大恩人叫做吴小奇,自己家的姑婆也是修仙寻道之人。
这些暂时按下不提。
江家兄妹一直在外面玩了一天,至晚方回。
小丫头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一个糖人,另一只手里攥着两个冰糖葫芦。
进门看到吴小奇和冷清秋二人,跑上前就将两个冰糖葫芦递给了二人,嘴里说着。
“小奇哥哥,小秋姐姐,这是囡囡给你们买的冰糖葫芦,可好吃了,囡囡已经帮你们先尝过一个了。”
二人接过冰糖葫芦,咬下一粒,甜甜腻腻酸爽开胃,甚是酸甜可口。
吴小奇上次吃冰糖葫芦,还是第一次到天洛城,赵三叔给众人买的,可是赵二蛋不知生死,荣若雪和赵文丰他们也去向不明,不由的心中唏嘘不已!
冷清秋也是自凝香宫被攻破以后,再也没有吃过,想到凝香宫被灭,母亲惨死,不由红了眼眶。
“小奇哥哥,小秋姐姐,难道不好吃吗?囡囡吃了可好吃的啊!”
二人看着小江囡一脸焦急惶恐的表情,不由对这体贴懂事的小妹妹更是怜惜疼爱。
二人又同时转换笑容开口,“好吃好吃,就是因为太好吃了,小秋姐姐才给甜哭了。”
“好吃,好吃的我都想起我娘亲了。”
看着二人似哭又笑的表情,小江囡这才嘀嘀嘀的笑出了声。
到了和诸葛玉黄莺二人约定的时间,三人收拾行装准备起身,小江囡再次哭花了小脸,不忍和哥哥江武分别,三人又是一阵哄劝才让小姑娘收了声。
来到诸葛玉和黄莺下榻的福来客栈,二人也早已收拾好,专等三人到来。
众人见面以后,略微寒暄就一起出了飞鱼城南门。那积善城就在飞鱼城正南方向。
到了飞鱼城南门外,吴小奇招来小金和小白,那诸葛玉看到小白和小金。
“没想到小奇师弟的灵宠竟然是白头金雕一族,这可是绝佳的飞行灵宠,这白头金雕一族的飞行速度在飞禽灵兽中可是数的上的存在,怪不得那日小奇师弟和小秋师妹能比我们还要先返回飞鱼城。”
说着还面露羡慕的表情。
“这是小白和小金,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在我心里其实它们就和我的亲人一样。”
吴小奇有点害怕诸葛玉再想问他讨要,连忙回了诸葛玉的话。
在怎么走时,冷清秋原本准备带着小江囡和她一起,但是小江囡还是比较缠着吴小奇一点,坚持要和吴小奇一起乘坐小金。
冷清秋却是有些酸意,“小囡以后就快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缠着你的小奇师兄了。”
小江囡犟了犟鼻子,也不搭理冷清秋,只是赖着吴小奇。
众人也只能由着她。
诸葛玉和黄莺驾驭着自己的飞行法器,江囡坐在吴小奇身前,五人启程向积善城飞去。
小江囡体型瘦弱,倒是没给小金带来什么压力。
第一次可以在天上飞行的小江囡兴奋坏了,一路上滴滴嘎嘎的笑个不停,倒是冲淡了不少离开哥哥的失落之情。
却把冷清秋气的不行,只喊让吴小奇看好了小江囡,不要摔下来了。
积善城距离飞鱼城足有数千里,已经是到了大灵国境的最东南角。
五人一直飞了两天一夜才到了积善城,中间停下休息了好几次,因为吴小奇实在是怕累着了小金和小白。
积善城,大梁国境东南的唯一一座大城,近千年来,一直受到毗卢禅寺的护佑。城中百姓多信佛事,所以民风淳朴,路人见面亦双手合十行佛礼,民间风俗与大梁国其他大城大相径庭,颇有不同,凡人亦已自己子孙后代能进入毗卢禅寺出家修行为荣。
因为毗卢禅寺在积善城威望极隆,积善城凡人管理者亦不认同大梁皇室,冥玄宗和御兽谷才放弃直接毁掉毗卢禅寺,而是逼迫寺中僧人闭寺封山,寄望可以慢慢同化积善城凡人民众。
这毗卢禅寺和积善城才得以保全。
这积善城两面环山,一面临海,毗卢禅寺独占积善城南群山,而积善城西面众多山峰上则是小宗派林立,以寺庙禅院居多,炽阳宗做为道家流派,也算是其中的异类。
积善城向西不足百里,有三座山峰极为独特,山脚树木郁郁葱葱,而山腰往上却寸草不生。
山上的石头都是赭红色,到了夏季,山上炽热难耐,那石头上面几乎可以烤肉,热气逼人。
凡人夏季多不登此山,为其取名炽阳山,而炽阳宗就建立在炽阳山山顶,也因此得名炽阳宗。
五人直接降落到炽阳宗山门前,吴小奇看到这炽阳宗真的不大,山门之内的面积还没有其天河宗一峰大。
山门前也站立着炽阳宗的两个外门弟子,看到诸葛玉和黄莺众人,面露惊喜,赶忙上前见礼。
诸葛玉看二人见过礼后,就吩咐其中一位弟子道:“高义,你速回宗门内通知老宗主,就说我回来了,还带来了几位贵客。”
那高义点头应是,看了看吴小奇三人,就反身奔回山门之内。
一边跑,还一边喊,“大师兄和四师姐回来了。”
这边诸葛玉也抬手恭请吴小奇三人进入门内。
吴小奇三人随着诸葛玉和黄莺二人身后一起向炽阳宗门之内行去。
进入门内,穿过数间廊房,来到一处小校场,校场再向前就是一座三层主楼。
这时主楼前面立着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修士,一身紫衣道袍,清瘦矍铄,三络黑髯,发盘道髻,横插一根